一听到鼓声,那几个姑娘突然倒在地上。
她们双手捂着腹部,身体以诡异的姿势扭曲成一团,极为痛苦地挣扎着。
“你怎么没事?”看着好端端站在自己面前的沈婉,老者一脸惊愕。
这时谢慕白已经悄悄摸上了屋顶,掀开一块瓦片。
虽未发出一点声音,可沈婉还是清楚地嗅到来自他身上那种特殊的气息。
“我怎么会有事儿呢?”她冷冷一笑,从空间取出火折子,直接扔进油缸。
顿时,火光参天。
“不好,快走!”老者脸色陡然一变,立刻拍了一下破鼓。
突然,那些姑娘们如僵尸般直直的从地上站起,发疯似的往外冲。
那大汉也想逃,沈婉一脸坏笑把他拦住,声音又甜又腻:“不是说好了要负责的吗,身为男人,你可不能言而无信!”
一看到那张丑脸,大汉眼底杀意迸现:“给我去死吧!”
他红着眼睛,伸手便把她往火里推。
敢伤他们培育了好几个月的盅虫,不杀她又如何泄心头之恨!
大汉用力一推,却发现那小丑女竟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
完了,竟是个高手!
慌乱中他猛的一挥手,一只黑豆大小的盅虫便向沈婉脸上飞去。
突然,一道寒光闪过,小小的盅虫竟被硬生生劈成了两半。
敢伤他的小女人,谢慕白没把那大汉的脑袋给劈了就算是大发慈悲了。
“多谢了!”沈婉甜甜一笑,一针扎在那大汉的曲池穴上。
大汉只觉身体一麻,身体便不听使唤了。
屋外,黑鹰已经将那些发疯的姑娘们给控制住。
而凌筱筱却高高地站在一块青石上,一脸惊愕的向那老者看去:“师叔,怎么会是你,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老者扬了扬眉,一脸不屑地冷笑道:“为什么不可以?”
“在苗疆你爹管着,如今出了苗疆,难不成你这丫头还想管我?”
“实话告诉你,你还没这个资格,我辈分可比你大!”
凌筱筱一听,气的脸都白了。
“她没资格可我有!”沈婉将尖刀抵在大汉喉咙上,冷眼向老者看去,“如果你不老实交代,我立刻就杀了你儿子!”
凌筱筱听了,越发的惊讶了:“他什么时候有的儿子?”
别说凌筱筱了,就连大汉这个当事人也是一脸懵逼。
不是徒弟吗?
怎么突然间就变成了儿子?
老者更是一脸震惊,浑浊的眼底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杀意。
沈婉没说错,那大汉的确是他的儿子。
准确地说,是他和长嫂的私生子,书中曾简单描写过。
这老者早就和嫂子不清不白,唯恐事情败露,便将孩子寄养在苗疆一户农家。
老者并没有解释,只是一脸愤怒的向沈婉看去:“快给我把人放了,否则我会让你后悔!”
“是吗?”沈婉轻蔑一笑,“我倒想知道,到底是你的盅快还是我的刀快。”
话音未落,她手上便加重了力度。
顿时,一股殷红的鲜血顺着大汉颈部流了下来。
“你想问什么?”老者脸色陡然一变,咬牙切齿地问。
沈婉收起脸上的笑意,冷冷地问:“前段时间你给了谁一包毒药?”
老者瞳孔一缩,一脸警惕的向她看去:“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儿子的命还要不要!”沈婉脸一沉,厉声质问道。
如果不揪出那只神秘的幕后黑手,她终究不能心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