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他便直接搬起凳子往大反派身上砸去。
谢慕白目光一紧。
他一把夺过凳子,重重的往墙上扔去。
顿时,破旧的凳子四分五裂。
“我娘子呢?”他阴着脸,冷冷地问。
和刘九相比,九婶相对平静一些。
她沉着脸,冷笑道:“你娘子一大早便出去了。”
“你倒好,有个那么漂亮的娘子还不知足,竟把魔爪伸向了我女儿!”
“她才十四岁啊,你让她以后怎么有脸见人呢?”
听了这话,那姑娘哭的越发的伤心了起来。
她的哭声极为凄厉,很快便引来的附近的邻居来看热闹。
大妞肚子不舒服,沈婉一大早便过去给她看病了。
听到隔壁吵的厉害,她便匆匆摇着轮椅往回走。
怎知刚进门,便看到眼前这一幕。
此时谢慕白已经下了床,拄着根拐杖站在地上。
而那姑娘则蜷缩在被窝中,雪白的肩膀随着哭泣剧烈地颤抖着。
众人堵在门口,一脸诧异的往屋里看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沈婉深吸一口气,抬眼向大反派看去。
谢慕白微微皱眉,一时间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我不知道。”他摇摇头,有些烦躁地说,“但我绝对没碰她。”
“你胡说!”一听这话,姑娘哭的更凶了:“该做的不该做的你全都做了,还敢说没碰我?”
“如果今天你不给个说法,那我就去死!”
话音未落,她便哭着从床上爬了起来,装模作样的向墙壁撞去。
九婶一看,连忙将她抱住。
“禽兽!”
“可不是,这浑蛋生了副好皮囊,怎知却不干人事!”
“咱村虽穷,可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欺负的。这浑蛋今天若不给个交代,所有人都别想走!”
众村民们见状,也纷纷指责着。
一众流犯们虽然愿意相信谢慕白,可如今人家姑娘就衣裳不整地站在那儿呢,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谢慕白没有辩解,只是平静的向沈婉看去。
沈婉却没看他,目光落在那干净的被褥上。
“你说怎么办吧?”刘九阴着脸,冷眼向沈婉看去,“我家好好的黄花大闺女被你男人玷污了清白,这事必须给个说法。”
“如果不给,那我们就见官!”
看着干净的被褥,沈婉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对于大反派,她是一个二十个放心。
自己和他同床共枕这么久,即便欲望再强烈,他也只是冲个冷水澡而已,从不肯越雷池半步。
她不信,一相貌平平的乡下丫头都能让禁欲大佬控制不住。
沈婉想了想,突然笑了起来:“这是好事儿,大家何必弄的这么剑拔弩张呢。”
“不过你们可得考虑清楚了,我先进门自然是正妻,这位妹妹进门也只能做妾了。”
“我这人脾气不好,一言不合就动手,哪天我若把她给打残了你们可别后悔!”
九婶连想都没有想,冷笑道:“做妾就做妾,这是她的命!”
“既然你不反对,那干脆今天就把酒席摆了,让他们正式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