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万万不曾想到,自己精心布下的局竟如此轻易被识穿!
“你先把解药给我!”沈婉才不肯上当,冷冷地说。
襄阳侯夫人死死地盯了她一眼。
她犹豫了一下,这才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小瓷瓶。
沈婉见状,一把夺了过来。
打开后,只见瓶里赫然盛着几颗红色小药丸。
乍看上去,让人不由的想起江南的相思豆。
沈婉将瓶子放在鼻翼下嗅了一下。
突然,她脸一黑,把所有药丸一脑股的全塞进襄阳侯夫人嘴里。
“你这贱人,你要做什么?”襄阳侯夫人一边拼命地吐着,一边叫骂道。
沈婉抱着胳膊,一脸挑衅的向她看去:“骗谁呢?”
“或许我医术不及你,但药还好歹认得一两样。”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解药,而是断肠散!”
“只要服用后,不出一日便会暴毙而亡!”
一听这话,襄阳侯夫人脸越发的难看了起来。
她用手指拼命地抠着喉咙,试图将药吐出。
谢慕白闻言,目光不由的一冷。
他从地上拾起一柄长刀,手起刀落。
襄阳侯夫人痛的惨叫一声,便永远失去了她的右手。
敢害他的小女人,他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解药呢?”谢慕白阴着脸,目光阴冷的可怕。
襄阳侯夫人痛的面如死灰,豆大的汗珠顺着光洁的额头滚滚滑落。
她吃力地抬起头,眼底满满的都是愤怒的神色:“你……你竟如此恶毒!”
谢慕白没有否认。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一直都是如此。
“如果你不说,我会让你痛苦一百倍!”他阴着脸,与生俱来的寒意仿佛不要钱似的从骨髓深处散发出来,“比如说,我会砍掉你的四肢,然后扔到蛇窟里……”
“谢慕白,你这畜生!”襄阳侯夫人打了个冷战,厉声骂道,“枉我当年想把嫣儿许配给你!”
“可你这忘恩负义的畜生,有了这丑女后竟全不记得当年情义!”
听了这话,谢慕白目光一冷,默默地举起了手中的长刀。
一滴,又一滴,殷红的鲜血顺着锋利的刀刃缓缓滴下。
看着那点点鲜血,他薄唇微勾,冷峻的脸庞上泛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看着那阴森森的笑容,襄阳侯夫人吓的心神俱碎:“我说……我全都说……”
“这药……压根就没解药。”
谢慕白目光一寒。
“我发誓,我说的全都是真的!“见他脸色有异,襄阳侯夫人连忙解释道,“这毒或许有解药,但我这里真的没有。”
“这药方是当年我离开药王谷时整理的,当时谷主还没没研究出解药。”
“不过你们也不必太担心,这是慢性毒药,暂时不会有危险的。”
“想要解药的话,你们可以去药王谷,反正离这里也不远。”
沈婉听了,不由的和大反派对视一眼。
他们隐隐觉得,这女人好像真没有撒谎。
“我保证,我知道的全都说了。”襄阳侯夫人痛的浑身发抖,一脸不安的向谢慕白看去,“那你们……能不能放了我呢?”
此时她也不敢奢求什么替沈嫣索要解药,自己能逃过这一劫就行了。
“还有件事。”沈婉想了想,问,“我娘到底是怎么死的。”
一听这话,襄阳侯夫人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
她就知道,终究会有这么一天的。
那个女人就像个挥之不去的噩梦,始终会在她心头萦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