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邃。
杨青青的房间里。
陈墨伸出手轻轻抚着杨青青婉丽的脸蛋儿,道:“来,替本王清理一下,咱们便歇着吧。”
杨青青一愣,显然还没听明白陈墨这话的意思,可随着陈墨眼神示意了一下后,杨青青秀眉倒立,凤眸羞急,低声道:“不不行的。”
“嗯?!”陈墨瞥了一眼杨青青,继而声音又柔和了起来,把手放在她的脑袋上,一点点往下推:“乖,听话。”
虽然声音柔和,但那语气却带着命令和不容拒绝。
杨青青闻言,浅红的脸蛋儿微变,如水的双眸见着恼怒,颤声道:“你你别太过分了?”
她好歹也是杨家嫡女,又不是青楼的姑娘,怎能做那种下贱的事。
陈墨皱眉道:“这算什么过分,这本就是房中乐事,大不了等会本王也伺候你一回。”
本身就是服从性测试,发现这野妞自我意识还有几分强。
杨青青:“???”
被青年灼灼目光紧紧的盯着,杨青青娇躯微颤,白腻嫩红的脸蛋儿,红霞染绯,颤声说道:“那你不能跟别人说。”
“这事我说给别人听干嘛?”陈墨道。
杨青青一想,也有道理,又道:“那你别看着我。”
“好。”
杨青青轻轻哼一声,抬眸看了眼那青年,然后低下出了香汗的螓首。
很快,她便听到耳边陈墨轻吸一口凉气的声音,这一刻,她的脸庞也开始变得无比红润,心底与身体都有一股异样的感觉。
她感觉陈墨在看着自己,于是抬眸一看。
果然。
那张神情朗逸、气宇轩昂的脸蛋,此刻浮现出一层陶醉的表情。
杨青青脸蛋顿时发烫了起来,旋即如同掩耳盗铃一般,既然陈墨看着她,那她干脆就闭上了眼睛。
陈墨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虽然杨青青显得很笨拙,但走向成熟总是有个成长过程的,而陈墨觉得这个过程应该很有趣。
片刻后。
杨青青原本就绵软、白腻的娇躯,此刻更是有些站不起来,脸蛋儿酡红如醺,正伏在床边咳嗽着。
等她好了后,陈墨将她搂进了怀里,柔声道:“咱们睡吧。”
杨青青:“……”
刚才不是说好了,你也伺候我一回吗?
现在就不认账了?
可是这种事,她哪好意思开口,只能是轻嗯了一声,很是不习惯了将脑袋埋在陈墨的怀中,双眼闭了起来。
刚眯眼一会,可能是实在气不过,杨青青忽然起身,微微抬头,芳唇直接印在了陈墨的嘴唇上。
陈墨:“……”
看到陈墨手忙脚乱的就推开自己,杨青青那原本有些糟糕了心情,顿时变得愉快了起来。
……
翌日。
天还蒙蒙亮,后院的大厅里,吴宓、韩安娘、夏芷晴还有几个孩子正在用着早膳,吴宓也没让人去叫夫君和其他的姐妹们,因为她知道,这个点,后院许多人都还没醒。
她之所以起这么早,是因为早就习惯了,哪怕是前几天侍寝的时候,她也是这个时候起来的。
“昨晚西院那边又响起了琵琶声。”夏芷晴正在给两个孩子,一人一口喂着肉粥,两个孩子都两岁多了,早已断奶。
“我也听到了,这次好像没有弹多久便停了。”韩安娘道。
吴宓动作一顿,放下汤匙,道:“等用完早膳,我去找她好好聊聊。”
就在几人说着话时,外面传来了侍女给主子行礼的声音:“王爷,青夫人。”
闻言,吴宓几人正愣神的时候,陈墨带着杨青青已经进来了。
刚进来的杨青青比较拘谨,可是在陈墨的眼神示意下,缓步的来到吴宓面前,倒了杯茶,然后双手捧着茶杯,弯下腰来:“妹妹给姐姐请安,姐姐请喝茶。”
吴宓眸光闪烁的看了杨青青一眼,继而移向陈墨,她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呢,不过到底是大家族出身的嫡女,很快便明白过来夫君跟杨青青说通了。
她倒也没有为难杨青青,接过对方递来的茶,喝了一口,旋即说道:“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希望青青妹妹能跟大家友好的相处。”
杨青青咬着下唇点了点头,那颗提起来的芳心,稍稍松了几许,旋即又叫了声安娘姐、芷晴姐。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韩安娘和夏芷晴又是好相处的,也没有给杨青青脸色看,反而教着孩子叫杨青青姨娘。
正在众人说话之际,两名侍女走了进来,加了两副碗筷和一些饭菜。
吴宓笑道:“夫君,青青妹妹,这边儿坐下一同用饭吧。”
之后,夏芷凝、南宫如、易诗言等女也是陆续起来,来到大厅吃早饭,看到杨青青的时候,除了夏芷凝外,其他女子的脸上,都是一副太阳打西边出来的表情。
尤其是杨青青见到她们后,主动的打招呼,叫她们姐姐的时候,众女顿时一阵讶异,这唯唯诺诺、乖巧有礼貌的样子,还是那个杨青青吗?
当得知陈墨昨晚是在杨青青的房间留宿后,众女恍然大悟。
若不是杨青青本人就在这里的话,易诗言一定会抱着陈墨的胳膊,嘻笑道:“我就知道夫君最有办法了。”
用完早膳,见杨青青找了个借口退下后,吴宓道:“夫君,你之前给妾身的丹药,妾身这段时间看了,没有问题。”
吴宓说的,就是陈墨回来的那天,给她的那一瓶可以延缓衰老,美容养颜的丹药。
之所以这么久才得出结论。
是吴宓为了谨慎起见,将这种丹药的所有组成成分,全都给查明白了,大部分是鲜花的精华,剩下的都是一些名贵的药材,药性缓和。
因此,这丹药就算没有美容养颜的效果,吃了也没有害处。
虽然陈墨让吴宓这样做的行为,有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现在的他,树大招风,小心点总没有错的。
陈墨柔声道:“宓儿,辛苦你了。”
“不辛苦,反而研究这颗丹药的时候,让妾身学到了许多东西。”吴宓道。
“那这些天,你可向纳兰姑娘请教过医术?”
“去找过她一次,但那房间养了好多毒虫蛇蚁,妾身有点怕.”吴宓作为学医的,论接受毒物和虫子的心理比别的女子是更强的,但也有一个阈值,可纳兰伊人养得那些东西,显然超过了她的接受范围。
对此,陈墨也能理解,他一个大男人,上次去都觉得有些“渗”得慌。
“你可以将她请来自己的院里,或者凉室叙话吗。”陈墨道。
吴宓闻言,笑道:“是妾身有点死脑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