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许叫我菀儿。”
被一个比自己年轻几岁的人叫着小名,宁菀总觉得有几分不自在,道:“你就不怕让雪儿知道了?”
“知道便知道了,反正你跟她之前又没有什么关系,仅有的一丝联系,也在梁松抛弃伱之后断了。”
陈墨吻着宁菀的唇角,不知为何,他觉得宁菀就如那陈酿了几年的老酒,酒香醇厚,比新酒更有味道,惹人沉醉。
“梁松不要你,我要你,菀儿,这下半辈子,就由我来照顾你吧。”说罢,直接低头啃了上去。
眉眼华美的丽人,抱着陈墨的脑袋,那犹如丹霞晕红的脸蛋儿满是羞恼之色,感受着外袍被扯掉,衣襟也被解开,没生过孩子的她,此刻却喂养起了孩子,贝齿咬着下唇,饱满富有光泽的唇瓣咬出一道浅浅白痕,道:
“你够了,你不怕被雪儿知道,我怕。”
“那我去把雪儿叫过来。”陈墨含糊不清道。
宁菀:“……”
宁菀脸颊羞红成霞,看着青年胡吃海塞,仿佛再跟谁抢吃是的,这时若是谁进来看到这一幕,她绝对要一头撞死了去。
不过她真怕陈墨把梁雪叫来,只能任由他吃个够。
良久后,陈墨抬眸看着宁菀:“菀儿真是人比花娇。”
宁菀推着陈墨,要从他的怀里起来,嘴角轻轻一撅,尽是小女人的韵味与娇羞,道:“你便宜也占够了,现在天色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回去?”陈墨搂着宁菀的腰肢,让她重新坐了下来,轻轻抚着那浑圆翘臀,和安娘一样,比磨盘还要多出几许不凡来,轻拍了下,顿时引起她的怒目以视,只能收敛几许,温声道:
“今晚就在菀儿这住下,不回去了。”
此话一出,宁菀大惊。
她是过来人,知道陈墨若是今晚不回去,会发生什么事。
她估计自己骨头都会被他吃干净。
不等她说什么,陈墨一把将她抱起,朝着床榻走去。
见陈墨真要来真的,宁菀再次挣扎得厉害。
很快,她感觉自己的臀儿落在了床上,双肩一凉,白色的睡裙从双肩脱落,白皙滑腻。
房间里很是安静,宁菀能听到青年吞唾沫的声音。
宁菀低头看了一眼,连忙去拉衣服,可却被陈墨握住手拿开。
感受着陈墨那灼热的目光,尤其是果实被摘的那一刻,宁菀身子颤栗了一下。
随后她的双肩被陈墨轻轻一推,她的身子好似无力一般倒在床上。
看着身影的欺近,宁菀忙道:“我今天来月事了。”
陈墨一顿。
宁菀把手抵在陈墨的胸口,脸颊发烫,侧着头不敢看陈墨的眼睛,另一只手侧着放在脸颊上,好像在掩饰什么,道:“我也是之前沐浴的时候才发现的。”
陈墨拿开她的手。
宁菀一颤,以为对方看穿了要硬来。
只见对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起得身来,温声道:“是我有些唐突了,疼不疼?我给你揉揉肚子。”
“不不用了,不是很疼。”宁菀退后躲开。
“我去给你弄完碗红糖水来,上次见你来月事的时候憔悴成那样,得多注意一下。”陈墨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宁菀的身上,随后离开了房间。
宁菀:“……”
看着陈墨不仅相信了,还要去给她弄红糖水,宁菀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尤其是对方还记得她上次难受时的样子。
其实,能被陈墨喜欢,宁菀是要感到庆幸的。
毕竟她先被梁松抛弃,又被宁家抛弃,孤身一人在这虞州,无依无靠,孤苦伶仃。
在此乱世,她还是一个普通人,是需要一个人依靠的。
尤其是在陈墨长相、实力、身份都不俗的情况下,她更是要高兴的。
但她之所以要骗陈墨,说自己来月事了,就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