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他自己的花销都这么大,哪养得起这么多人?
就算养的起,可这都是乱世了,反贼都快打过来了,他招揽这么多普通人抵挡反贼吗?
还是造反?
若是他们是武者还差不多。
收几十个普通人当小弟,就是几十张嘴巴帮他吃饭,真把他当慈善家了?
而且这些人还拖家带口的。
说句不好听的,就是累赘。
先顾好自己再说吧。
……
又过去了一周。
时间来到了一月二十号,
虽然天还是冷的,但雪已经停了两天没下了。
这一天,衙门的人来了。
还是彭青亲自带人来的。
来福泽村的目的是收税。
又是新的一年了。
今年的捕猎税、身丁钱该交了。
可是被青河帮搜刮过两次的福泽村,哪有钱交税?
衙门知道吗?
当然知道。
可这是上面下达的死命令,税收不上来,就自己想办法补,
常远肯定是不会掏这笔钱的。
他不出,谁出?
指望着当地的士族老爷们出吗?
因此只能苦一苦百姓了。
没钱,就拿田抵。
村里不少人还有田的。
对他们来说,田地是生活的期盼,是他们的根,除非到万不得已,否则是不会去卖田的。
彭青知道这样做太过分了,所以刚开始的时候,是好言相劝,说他们可以拿田抵税,多退少补。
后面村民不听,才开始动武力的。
福泽村又是一片哀声四起。
陈墨也交税了。
这是每家都要交的。
除非他想造反。
等彭青他们走后,陈墨叹了口气。
这朝廷已经烂成什么样子了。
这样下去,不亡都没天理。
陈墨目前也就只敢发发牢骚了,他瞥了眼系统面板。
他改变不了什么。
说来,村里还有一些人欠他的粮食呢。
陈墨一直没找他们讨还过。
如今这个时候,陈墨更不好开口了。
罢了,就这样吧。
...
地窖的进展不错。
虽然地道没有挖多长,但供陈墨、韩安娘,还有张河一家居住的空间还是挖出来了。
当然,陈墨也没有忘记加固,避免地窖倒塌。
...
二月五。
陈墨满十七岁了,嫂嫂为他煮了一碗长寿面,放了两颗蛋。
这一天,他动了恻隐之心,让张河给陈大林、宋田家,送了一些粮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