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开着车的伏特加得意一笑,插入话题:“rei可是自己送上门的,我们碰巧抓到他认识的人,他也只能听我们的。”
一旁的gin冷笑着点烟,并没有参与话题。
梨木芸微微一笑,调侃道:
“听说那时候伏特加和gin可是住了一个星期的院才能下床。最后要不是贝尔摩得来救场,某两人好像得命葬火海了。”
消息当然是弟弟闲聊时候告诉她的,那时候贝尔摩得把两人救出来后那辆旧的保时捷就爆|炸了。
真可惜,命真大。
闻言,基安蒂和科恩难得一脸错愕地惊叫起来:“纳尼?gin在病床上治疗了一个星期?”
这声音在封闭的车内如雷贯耳,梨木芸伸手揉了抒耳朵前侧,试图缓一下。
伏特加一听就有点恼羞成怒道:“要不是那个疯婆子跳海扔手榴|弹跟我们同归于尽,我……”
“闭嘴——伏特加,这件事不准再提。”副驾上心情不好的琴酒冷冷地出声打断他们的谈话,“你们三个下车!rei,记住不许外宿!”
然后,梨木芸,基安蒂和科恩三人抱着狙击枪包,站在凉爽的春夜街边,目送着保时捷离去。
基安蒂很不爽:“切,不就是吃了一次亏吗?用得着把我们扔下车逃避事实吗?”
科恩倒是能理解:“gin是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年轻人心高气傲也挺正常,更何况在日本本来就是他的地盘。”
“起码是开到市区才把我们放下来的,还挺有良心。”调整了一下狙击包的单肩背带,梨木芸看了一下手表显示晚上十点的时间,问道:
“那我们打车过去你说的酒吧。”
基安蒂他们两个没有意见,便拦了辆的士去了半个小时车程的目的地。
基安蒂说的酒吧是组织的一处情报交易点,性质偏清吧多点。
灯光昏暗,震耳欲聋的dj舞曲,卡座、吧台、走道到处都是人。
香水味、汗味、酒味、铜臭味都混杂在了一起,舞池中间还有不少年轻男女在跳舞。
鱼龙混杂,的确是传情报的好地方。
只见基安蒂熟络地跟吧台正在调酒的小哥打着招呼:“今天怎么是你顶班了?之前那位安东小哥呢?”
“安姐,安东先生他生病请假了两天,他明天会正常过来上班的。”
那个酒保小哥是金色头发偏黑色的皮肤,灯在这个昏暗的蓝红渐变灯光下咋一见还真是不起眼,那笑起来弯弯的眉眼怎么这么眼熟?
梨木芸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对方穿着白衫衬,黑马甲,气质变得神秘又活泼,难得有点好奇,这是在卧底?
不过她跟降谷零没什么交集,只是偶尔在警校旁的便利店见过几面。
她现在是rei的易容装扮,对方肯定不认得,那就挺好。
基安蒂也只是随口一问,所以摆了摆手说道:“行吧,那给老娘的专属包厢送两打啤酒,今天高兴,整点下酒菜过来。”
降谷零,不,此时应该按酒保服胸前的名牌叫神川五野才对,他应了下来:
“没问题,优先给安姐你安排。”
梨木芸转身跟在基安蒂身后往包厢走,余光还看到两个穿着暴露的小太妹坐在吧台上搭讪着降谷零,他们三个倒是有说有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