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城外,白霜洒满了整个泛黄的草地,太阳初闪,红彤彤的略微有些冰凉。
两队马车朝着不远处的城池驶去,从城尖的一缕圆形建筑到整个城池慢慢的凸显了出来。
马车中,一位中年男子穿着夏国的官服,身旁则坐着一位头发微白的人,手中拿着一支笔,对面则坐了一个穿着青衣的中年男子。马车颠簸,却依旧不影响他们闭目养神。
只见中年男子睁开了眼,说道:“林清风作为京城的纨绔之首,不知牧野城会是何种模样。”
“我认为倒不必担心,林清风在京城虽然纨绔,但所犯之事却都不大,从未有过欺男霸女,针对的也都是些朝廷命官,在我看来,也无非是一种自保罢了。”青衣男子说道。
“既来之则安之,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果林清风犯了大罪,就押回京城交与陛下处置,家事国事天下事,那皇家的事就让皇家处理。
城池城防、城泰民安,城主的方针策略才是我们本次的重点,北方漠雪国和狄人部落的战争随时都有可能影响到牧野城,南疆的战争虽然占据了大量的土地,但是却使军队陷入了泥潭,无法全力而退,如果北方在出现动荡,那就麻烦了。”手里拿着笔的白发老人说道。
…………
马嘶嚎了一声停了下来,“禀告大人,我们已到达牧野城。”
三人走下马车,一个两米多高的石像令青衣男子措手不及,三人都见过林清风,而今树立石像为哪番,石像前还有民众跪拜,一个老妇人口中请求着牧野王保佑他的女儿平安,生个白白壮壮的宝宝。
青衣男子只觉得眼前一黑,意识到:林清风是真的纨绔。
城门口,一行队伍在门口迎接道,一位为首的文官双手抱拳:“欢迎监察使大人到牧野城巡查。”
中年男子指了一下石像说道:“这石像是怎么回事。”
“监察使大人,这石像是牧野王安排放在这里的,东门和西门各放置了一个。”为首的文官说道。
“岂有此理,将朝廷的颜面置于何地了,李克呢,带我去见他。”中年男子气哼哼的说道。
“大人,城主正在牧野王府拜见牧野王,昨日牧野王府经历了大战,房屋倒塌严重,所以城主在主持善后工作。”文官说道。
“大战,什么大战。”中年男子问道。
“大人有所不知,十天前林殿下遭到了十杀阁杀手的袭击,林殿下躲过一劫,但在昨天林殿下遭受到了杀手的第二次进攻,林殿下虽无恙,但王府受损严重,所以一早城主就过去了。”
三人眼睛相视一对,说道:“我们去牧野王府。”
路上。
“陆渡,十杀阁对林殿下出手,难道林殿下是调戏了哪位阁主的女儿,这才逼得出手。”中年男子对着青衣女子说道。
未等青衣男子说话,白发老人便说道:“戏弄了阁主的女儿,十杀阁也不会出手,十杀阁再强,对我大夏,也只是以卵击石,只能是彻底撕破脸了,这是个大事情,需要向朝中禀告。”
“我们去拜访林清风,了解清楚事情的缘由再作打算。”青衣男子陆渡说道。
牧野王府,林清风正和城主商议对策,只见城主说道:“殿下,十杀阁公然挑衅我大夏国,我已经派飞鹰向朝中汇报,必须让十杀阁付出代价。”
林清风看着城主,随即站了起来并说道:“我林清风眦睚必报,我要灭了十杀阁。”
城主看了站到门前的林清风,心中嘀咕道:殿下,你可能不知道十杀阁的实力,大夏国立国时夏始皇就曾经要消灭十杀阁,但是几十年过去了,各自死伤惨重,最终不了了之。然后站起身说道:“殿下,如果需要城主府配合,城主府必定全力配合。”随后又说道:“殿下,牧野王府的重建工作……”
“城主,这就不劳烦你了,我们牧野王府其他的不多,但钱不缺,牧野王府的重建工作我自会安排人妥善处理。”
听到林清风的话语,城主悬着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牧野城虽然是商业贸易丰富,但是一下子拿出几百万两银子会使牧野城的税收一下子减半,到年底时上缴赋税不免有点不好交代。
“殿下,殿下,监察使大人来见。”一旁的侍卫说道。
“有请。”
监察使徐自来,青衣男子陆渡,白头老人冯起读走进牧野王府,只见牧野王府一片狼藉,房屋倒塌严重,碎裂的砖变成了粉末,院子里的花池更像是经历过高温,变成了陶瓷的釉面,空气中不时的有闪电闪过,简直是惨不忍睹。
“陆渡,怎么的打斗会变成这样。”钦差使徐自来问道
“最起码是三境以上的实力吧。”陆渡看着现场推测道,因为他自己也就是三境的实力,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破坏成这番模样。
“那下次十杀阁的暗杀行动是不是就会变成五境的杀手。”徐自来又问道。
“你以为五境是烂大街的,十分稀少,每个城一般也就一两个五境的强者。”陆渡反驳道。
“殿下,你好,我是本次朝廷派来的监察使徐自来,我旁边这位青衣法家的陆渡,白发是凡家的冯起读。”徐自来说道。
“诸位有失远迎,旅途劳累,辛苦了,我王府目前残垣断壁,城主,三位大人就交给你了。”林清风对着城主说道。
城主走向前说道:“徐大人,是我多年前的同窗,自然而然会招呼周到了,殿下您放心。”
三人见到牧野王和城主,张口不提工作的事。
“听说最近殿下遭受到杀手的袭击,见到殿下无恙,我也就放心了,等回去也能够给陛下一个交代;没想到十杀阁竟如此猖狂,这件事我我今日便会写信寄到城中,让陛下给殿下增强人手,好在这边疆之城保护好自己。”钦差徐自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