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算过你有多少亲眷吗?”叶天民又是一个似乎无关的问话。
“如果按照拉法帝国的伦理排序,五代内大约不下5人。”穆新大约计算了一下,虽然有些亲眷自己未必能认识。
“如果,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这些人都可以进入天民集团,他们能做什么工作和职位?”叶天民问道。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对于我血缘很近的,我大概还能明白一些,可远一点就无法确定了。”穆新很自然的回答。
“我在想,你的亲眷范围内,还是有人的生活处于一般状态的吧!”叶天民继续问。
“对。”穆新回答。
“你的亲眷的亲眷又有多少呢?”叶天民的问题等于是一个无限循环,没有绝对的答案了。
“叶总,您的这个问题,我是真的回答不了。”穆新很直接的就回答了。
“我也回答不了,拉法帝国的历史太长,人口太多,要说联系,恐怕真的这样循环牵扯,千万之数都不为过的。或者,我们大胆一点整个拉法帝国都可能牵涉进一个圈里。”叶天民自己给出了答案。
“所以,谁是亲眷?”叶天民指着窗外,说:“整个拉法帝国”
“这就是我理解的拉法帝国文化。”叶天民继续说:
“我们想给自己的亲眷创造好的条件,也是人性。拉法帝国的文化是具有更大的视野的,因为有更多的人口,有更多的需要照顾的群体。拉法帝国需要一种尽量满足所有人的生存和生产方式。”
“拉法帝国的文明一直在持续,我们从来不是主动侵略者,从历史来看,拉法帝国的发展有兼容,却没有掠夺。才会有一代一代的传承,不会夭折和暴雷。”叶天民说出的话使得穆新有一种错觉,似乎这样的话只有在国外的当权者竞选的时候才会说,但实际做不做根本就是两回事。
“叶总,您觉得您做得到什么程度?”穆新小心的问了一声。
“天民集团不做掠夺式发展,因为,那是在抢夺自己亲眷的财产。我自认为我不是广义的或者狭义的爱国者,但我做到我认为能做到最好的程度。所谓的伤害要有抚慰的接口,否则再好的项目以制造社会压力为代价,我不做。就比如新多县造纸厂3名在职职工,只要他们愿意的,有工作能力的,我一个也没有放入社会去让他们自生自灭。这是天民集团的原则,我可以做或者能做的很多,但绝不以纯粹的天民集团发展为第一目标。”叶天民说了一个穆新应该已经知道的事。
穆新沉默了,叶天民并没有给他说经济应该怎么发展,甚至没有讨论天民集团的方向和未来的工作。而是给他说了一个他完全没有接触到的经济研究领域当中的话题,来展开了叶天民自己对拉法帝国经济发展的认知,无论是什么样的经济手段,拉法帝国甚至叶天民自己在做的,是如何让更多人享有劳动的权利,当然也是获得劳动报酬的权利。
因为,你怎么做企业,都有可能面临选择与放弃、进取和稳固的对立性,说不上是对或者错,但总会有手段和实施。唯一能在经济和社会活动中不会因为选择与否出现自我的思想对立性的,那就是初心和结果,这两者只可能是唯一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