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民的介绍,别的都没什么,不过对于这些都是体制内伙子体制内过来的人,就有些不太理解了,一个乡政府还有挂职的,而且听这话挂职还只负责一个村的事务协调。
赵老知道张琼让自己来到这里,肯定不只是过来歇一歇的问题,对于别的他倒没有在意,因为与他无关。不过叶天民的话就让他抓到一些东西和别的不一样,一个村子需要一个挂职的公务人员专门来协调,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呢!?
怀着疑问,赵老也没有直接的问,而是指着外面的村子说:“今天的科纳新村为什么感觉和昨天不一样了呢!?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叶天民同样透过客厅的门,看着村子说:“世界在变,人,又怎么能不变呢!?毕竟适应社会生活才能够更好的生存。您说,对吧!”
叶天说完,带着笑看着赵宏。赵宏也在回味着他的话。
看着赵宏在沉思。他接着说:“昨天,你们看到的是真实的科纳村。今天,你们看到的是真实的科纳新村。人,还是那些人,一年前的科纳村就是你们昨天看到的样子,现在的科纳新村就是你们今天看到的样子。”
“这是,有什么原因造成的?”赵宏不理解的问到。
“科纳新村原来叫科纳村,不是在城北乡,也不是新多县的原住民。他们是从外面整体搬迁过来的。”叶天民解释说。
赵宏似乎明白了,又有些疑惑:“按说,有这样的一个村落,我不应该不知道的啊。”
叶天民没有回答赵宏这个问题,而是走到门口,指着村子说:“你们应该都看到,这些建筑除了村口那正在建的房子外,都是现代材料建设的,虽然保留了一些外形上的东西,但毕竟不是原来的。我想您从外形上大概也能知道,在拉法帝国内陆无论是农村还是城市,是不会有这样成片建筑的。”
赵宏这次是真的有些明白了,对着叶天民说:“你还知道些科纳村的什么?”
“这是一个多民族、甚至我怀疑多种族的聚合居住地。他们在冷兵器时代与世隔绝,不愿参与到世事的纷争中的一群避世者开辟的区域里生活,在政府的倡导和推动下搬迁来的城北乡。他们本来有许多可能已经在我们现今生活中消失的文化、技能,但来到现实的生活中,改变不是很正常的吗!”叶天民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看着赵宏说。
“可能再过几年,你们昨天所看到的都将会消失在历史的进程中。毕竟以前的很多东西都已经无法满足现在的生活方式,就比如电视、移动电话、甚至互联网、汽车等等等等。”
“这的确是个问题啊!社会文明在发展,古老的过去的很多事物也在逐渐的消失,说心里话,小伙子,我看你不像是在感叹,而像是在发出什么信号啊!”赵宏不但是经管学院旅游系的老师,也是国立大学的副院长,看问题还是有深度的。
叶天民同样也没有直接回答他的疑问,接着说:“去年刚搬迁而来的时候,科纳新村的村民们慢慢接触现实的社会,乡里开展了百日普法宣传活动,甚至邀请了农业专家来给村民们讲解如何在本地从事相关农业活动。但年轻人们,已经逐渐的爱上了外面的花花世界,有部分年轻人去了县里,最远的我知道的大概去了外州。而且,我相信这样的人会和别的农村村子里的年轻人一样,离家挣钱,甚至远离了原来的生活。村里的老人们有很多是不愿意的,但又阻止不了。从根本来说,这些年轻人的选择没有错,甚至是对的,走出去见识总会多一些的。他们所拥有的财富价值自己还没有认识到,但外民的财富却很直接的在他们眼前展现得淋漓尽致。”
赵宏看着这个年龄和张琼差不多的年轻人,他似乎不像当下很多年轻人一般对世界的认知。
从他的话里话外,能听出对于科纳新村发自内心的一种认同和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