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涂月觉得基地都很厉害,使用各种高科技技术打造,配备各种高科技产品,而当白涂月来到这座基地后,白涂月对基地的幻想破灭了。
这里没有使用各种高科技技术打造,也没有配备各种高科技产品,无非就是房间盖得比较结实,墙壁加后过。
在少女打开电源和门禁系统后白涂月探索的力度加大了,然而白涂月找过的房间除了生活物资储备室还有些物资外,其它房间全部是空的,地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只有偶尔发现一些不知道用途的外包装,每打开一个房间,白涂月的脸色就更加失望,因为这意味着剩下没有探索的房间就少了一间,可到目前为止她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有用的东西该不会是被那少女拿走了吧?我们到现在对她还一无所知,很有可能她也是抱着获得什么的目的把东西拿走。也有可能她就是这座基地的主人之一,回来回收相关资料。晶蓝,你对付普通人没什么问题吧?要不我们去威胁她?”
“停下你的浮想联翩。我们去资料室看看吧,虽然我觉得这里当初的人在车里的时候已经把信息销毁了,但说不定就有落网之鱼吧。”
晶蓝嘴上这么说,实则心里想的是其它东西。她心想白涂月是不是想见那位少女?而之前白涂月挺身而出救少女的那一幕也很可疑,明明少女对她的态度很冷漠,明明白涂月是好心却被少女讨厌,明明白涂月根本没有胜算打赢冰毛背熊却还是挡在少女面前,虽然结果是少女间接救了她,但白涂月的行为很可疑。晶蓝可是知道白涂月可不是“好人”。
白涂月再有能力的情况下救不救别人,晶蓝不知道,但是如果是去送死的话晶蓝可以肯定白涂月一定见死不救,所以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该不会白涂月非常喜欢那名少女,哪怕被少女嫌弃讨厌,但白涂月却对她“一见钟情”想要和她成为好闺蜜?
“按照我指示的走。”
尽管晶蓝的八卦之火越燃越旺,但她知道办正事要紧。
白涂月一边在心里好奇为什么晶蓝知道资料是在哪,一边来到资料室。
不出意外,资料室的门也可以直接打开。
白涂月启动系统,一顿操作猛如虎结果连密码都打不开。
“所以涂月你在干什么?”
“我这不是没见过这种系统吗?熟练熟练。”
“按照我的步骤把那张驱动卡插入硬件,里面有破解软件,字面意思的撬锁软件。”
白涂月操作好后发现没过几秒就破解密码,顿时觉得手里的纯白色卡片是个宝贝,当初晶蓝借给她用,她还以为是晶蓝觉得没用才给她。
白涂月打开界面,果不其然,资料库是空的,当即脸色变得难看,连资料库都没有留下线索那么其它地方更不可能有了。
“还可以试试,我这个破解软件除了撬锁,还有其它功能,比如其中一个功能是恢复文件。”白涂月确实翻了翻白眼,
“恢复文件?你在跟我开玩笑吧?又不是恢复你自己驱动卡上的文件,而且删的彻底一点就恢复不了。”
“这当然不是一般的恢复文件。相信我,绝对可以。。”
白涂月自己也希望可以,然而恢复文件实在是太想当然了,白涂月半信半疑地按照晶蓝指示操作。
然而碎虚界面上跳出来的“无法恢复”四个字怎么看都是在打晶蓝的脸。
不过虽然无法恢复文件,但是也不是没有收获,界面上显示二十分钟前有人恢复了文件,传输后彻底销毁文件。
白涂月知道,这一定是那名少女做的。
“所以只能找她要了,要是不给那就抢。”
晶蓝与白涂月异口同声地说出了狠话。
白涂月跑到监控室,翻看监控记录,却发现监控记录被少女删了,监控器也被关了。
白涂月紧张地开启监控。激动地察看基地各处,却没有少女的踪迹,当她气馁时,看到一个大型空间让她又惊又喜,那里停着一架小型飞船,只不过此时有点可怜兮兮,飞船大半个顶部被积雪覆盖。
然而收获不只是发现飞船,白涂月突然看到一间似是书房的房间,只不过书架上空空如也,但是摆在房间正中央的桌子上整齐的摆放着一本书。
白涂月又仔细地看了了一遍其它画面,确定没有遗漏后把监控关掉。
白涂月先去那个房间拿书,书上沾了一层灰,但还是可以看出这是一本白色的笔记本。白涂月突然记起来,她小时候见过爸爸曾在家里的书房写着什么,那时候的她因为去书房找爸爸玩,刚好看到,记忆中爸爸伏案书写的本子跟眼前积了灰的白色笔记本一摸一样。
爸爸离开后白涂月不是没去书房找过一些关于爸爸的东西,只是没找到,没曾不是爸爸没有留下,只是她没找到。现在先是藏在家中书房里的笔记本被晶蓝发现,继而又在这里找到爸爸留下的笔记本。
房间里的家具很简单,一把焦糖色木制椅子,一张棕褐色木制桌子,桌子上一个玻璃杯,占据一整面墙的书架,角落里是一盆早已枯萎干瘪的不知名植物。
白涂月想象着,配合着被唤醒的记忆。
年仅三十几岁的爸爸却因为疲劳过度而有着一张四十多岁显老的脸庞。
爸爸喜欢把一些事情记载下来,这天和往常一样,哪怕是一个人在这里,而不是在家里,爸爸依旧是一副温柔的表情,爸爸伏案书写着,一个个刚健有力的文字就那么不紧不慢地出现在空白的横线上。
爸爸写累了就拿起桌子一旁泡好的绿茶轻抿一口。白涂月知道爸爸喜欢喝茶,而且是绿茶,来提神,咖啡是碰都不碰的,爸爸说喝绿茶健康。
爸爸写完后还有空余时间,便走到摆满书籍的书架前抽出上次看到一般的书籍继续品读。
“涂月,涂月,别发呆了,我们赶时间。”
“别打扰我和爸爸相见。”
白涂月撕心裂肺地吼道。
然而这终归是白涂月的幻想,积满灰的杯子、书架、桌子无不彰显着这里早已荒废,屋子的主人早已不在。
白涂月下意识擦眼角,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哭了,晶莹的泪珠打湿桌面的一小部分。
“对,对不起,我不该,不该无缘无故凶你。我终于‘见到了’爸爸,我应该高兴,高兴才对啊!我为什么会哭?真,真奇怪啊!”
白涂月哽咽地对晶蓝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声音波动极大,一会是强颜欢笑,一会如失去心爱的玩偶而嚎啕大哭的小孩。
无缘无故?晶蓝吐槽,要是有缘有故白涂月就可以凶她了?不过白涂月都哭了,她却想这些是不是不太好?可晶蓝扪心自问觉得自己又没啥触动,晶蓝对白涂月父母都不感冒,真要说“触动”,也是佩服白涂月对父亲的执着。
???
“把他释放了,他无罪。”
霞彩岚心想是上头有人托关系保他。
“还在发什么呆?还不快去?”
“是!”
当听到霞彩岚的回应,电话那头直接挂断。
人群中能力者的比例很少,然而当人口基数很大时,能力者的数量也很多,所以相应的法律自然产生。零到三阶的能力者与普通人享有同等的法律保护和约束,三阶以上的能力者如果只要不对三阶包括三阶以下的人造成伤害,就算他们打得天昏地暗也没有人管,因为管不过来,也没有那么多人力。法律的细节方面在这条原则上细化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