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敢?”张飞回应道。
但是法正却不能放任张飞继续打下去,毕竟晚上出了什么事,他不好出城接应,于是便说道:“翼德,你若是还不回城,我便把今日之事告诉子让,日后子让出兵,你就只能去运送粮草了!”
张飞一听,瞪着眼睛对着马超说道:“马超,今日我非是怕你,只是怕先生责怪,故而离去,明日城下,我们再一决生死。”
“张翼德,今日我长途跋涉至此,行军已乏,故而没杀得了你,待明日,我必斩下你的头颅。”
张飞一听,气的直咬牙,但碍于法正坚持,还是回到了城中。
“孝直先生,今日,只要你鸣金再晚上一刻,我定能斩下马超的头颅。”张飞纠缠着法正说道。
法正看张飞一本正经的模样,也是摇了摇头,待两人回到城内,却听到传令兵来报,说张谦已经到了西城外。
张飞面色一凝,法正却松了口气。
法正刚要走,张飞却一把拉住他,“孝直先生,今日之事可千万不要说出去。”
法正不理会,张飞连忙走到法正面前,拍着胸脯说道:“只要先生答应不说出去,以后先生说什么,俺张飞绝无二话。”
“当真?”法正突然笑了。
张飞言辞凿凿继续拍胸:“俺张飞绝不撒谎!”
“什么撒谎?”一个声音突然在张飞身后响起。
张飞回过头,手摸着脑袋,笑呵呵的说道:“子让,你来啦,真是太好了!我这身上有点臭,我先去洗个澡。”
说完,便转身想要离去。
张谦一把将张飞拉住,“平日里也没见你有洗澡这坏习惯,今天你给我解释解释,怎么就突然爱干净了?”
……
几人回到屋内,法正把今日张飞与马超决斗的事情详细说了出去。
“子让,你听我狡……不是,听我解释。”
“不用了!”张谦摆了摆手。
张飞脸一黑。
这时,又听见张谦说道:“我就说,当日应该把云长或者子龙换过来的,翼德虽然神勇,可是终究也只能与马超打个平手啊!”
张谦:我昼夜兼程,居然没赶上直播?
张飞一听,张谦居然不是怪他出战,而是嫌弃他打不过马超,当即站了起来,“明日我定杀他个落花流水!”
法正也奇怪,上邽城中本就有一万守军,现在张谦又带了一万多人,为何张谦还要用激将法,而不一鼓作气直接消灭马超呢?
想了想,法正似乎有了一丝察觉。
翌日,张谦登上城头,又看了一场龙争虎斗。
“涿郡屠夫,快快出城与我决一死战!”
“马超休狂,爷爷张飞在此!”
城门打开,张飞一人一骑杀了出来。
而马超则是微微抬头,与楼上一年轻之人对视了起来。
马超:传闻文昌侯只有二十出头,莫非就是此人?
张谦:这颜值已经十分逼近子龙了,只可惜,比我还差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