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西凉人往这个方向追去了!”张卫手下探子说道。
“可恶!这里根本不是去白水关的方向,所有人轻装疾行,我们要把敌人堵死在山谷之内!”
……
山谷之内。
魏延本人此时亦是满身血污。
“这些西凉人在为首那厮带领下甚是英勇!”杨怀看着不断往山上冲的西凉人说道。
“此地易守难攻,他们来多少,我们就杀多少!二位若是怕了,就请上后方歇息着去!”魏延将手中血剑往手臂一擦,冷眼看着往山上冲的西凉人。
杨怀高沛看魏延如此无礼,心中大为不满,但是想起先前厮杀之时,魏延的勇敢也确实不是他二人可以相比的,一时间也不敢反对。
“魏将军莫要小瞧我等,我蜀中之人难道会怕了这些西凉莽夫不成?”
魏延想了想,此番能将西凉人引入此处山谷,还多亏杨怀高沛指路,自己刚才却是言语太过,于是抱拳说道:“既如此,两位将军把守右侧山道,绝对不能让他们冲上山来!”
“遵命!”
这时,魏昌大步跑来,对着魏延说道:“父亲,山谷外有大批张鲁的部队,看样子,他们要从外面攻上山来了!”
“放心!这一切都在计划内,告诉将士,先生已经从后方增援,张鲁派多少人,今天就死多少人!”
“是!”
……
路途中。
张飞骑在马上,手举着马鞭,对着将士们喊道:“兄弟们,加速前进,敌人已经被包围在山谷,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
此番,张谦与众人商讨出来的计策,便是要将葭萌关的守军和西凉铁骑引出来,让他们从防守方变成进攻方,把葭萌关这种险要关口的地理优势消除于无形。
但若是时机把控的不好,自己增援去晚了,魏延一旦被消灭,那所谓的计策可就成了笑话了。
张飞明白事情的重要性,于是纵马前后疾驰,反复催促着将士们前进。
……
而此时的葭萌关内。
张鲁得知杨松带着七千人马朝着剑门道方向而去,可是很快就失去了踪迹,之后又有探子来报,说北面看到又有大量敌军再度往白水关方向进发,张鲁隐隐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可那是七千多人啊,杨松出去到现在,也才过了大半天!
“派人沿山道,一定要找到杨松等人的踪迹,发现他们后,立刻让他们往回撤。”
“喏!”
……
张谦处。
马良站在身后,看着张谦手中拿着石子在桌案上不停摆弄着。
“左边这颗应该指着是葭萌关,右边那颗应该是白水关,中间垒得老高的应该就是此战的关键了,可是边上散落的石子又代表什么,难道先生还有伏兵?”马良斟酌道。
张谦食指中指和大拇指抿着一个石子,不停摆动着,眼睛盯着桌面,看似平淡,心中实则是紧张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