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谦应允了一声。
诸葛亮离开后,张松问道:“莫非汝主因先前刘璋不肯出兵援助,所以怀恨在心,不肯出兵?”
“子乔先生误会了,我主岂是这般小气之人,只是现在各位将军都有军令在身,我主公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先生……”
“唉,在下年幼,子乔先生若是不嫌弃,叫我子让便是了。”
“也好,子让,我且问你一句,你家主公当真看不到出兵益州帮忙抗击张鲁的偌大好处?”
“哦,子乔兄有话不妨直说!”
张松僵住!
这种卖主求荣的话最难的就是第一句!
“皇叔若能以对抗张鲁为名进军西川,定能于蜀中闯下偌大名声,届时扎根西川,以为立足,岂不是得地利人和?如此,大业可成,汉室可兴!”
“子乔兄说的莫非是鸠占鹊巢之时?本为救援,反作伤害,到时名声留不下,恐怕恶名到是要背负不少。”张谦说道。
“成大事岂可有这妇人之仁?”张松生气的说道。
“子乔兄,人无信不立!”
张松:……
……
翌日,张松在张谦的陪伴下游走江边。
“子乔兄,请!”
张谦很客气的给他介绍对岸的情况,说道,周瑜马上就要攻破江陵了。
“只可惜关羽张飞苦战,战士死伤无数,到头来却是为东吴做嫁衣裳。我常听说,刘皇叔帐下有孔明元直,还有子让,皆是当世大才,没想到值此大展宏图之时,却是只能坐看皇叔麾下将士徒劳无功,自身却毫无作为,实在是让我大失所望!”
“子乔兄此言差异,东吴与我主乃是合作关系,他日可借道北上,同样可以击败曹操!”
“东吴食肉,腹饱而分骨,此亦为合作乎?不过是寄人篱下,自我安慰罢了!”
“子乔兄之言,亦有其理。只是此时尚可分骨,若赴益州,张鲁在时还好,倘若张鲁战败,退回关中,汝主过河拆桥,我等岂不是束手无策,坐以待毙?”
张松气坏了。
他想到张谦入蜀的种种,好像除了一身正气,言辞犀利之外,真的没有突出之处,若不是最后刘备胜了,仅凭他救援不成这事,就会被世人耻笑。
“子让莫非真的以为我是来替我主求援的不成?”张松决定打开天窗说亮话。
“哦,若非如此,子乔兄所来为何?”
“当然是为益州挑选一位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