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昔日那宛城张绣,濮阳吕布都曾打败曹操,单从军略来看,子乔兄觉得曹操真的能比得过周瑜诸葛亮?”
“孝直兄说笑了,曹操打了那么多的败仗,怎么的也该成为名将了!又怎么会输给周瑜诸葛亮这样初出茅庐之人。”张松浅浅一笑说道,随即又反应了过来,“我懂孝直的意思了,孝直熟读兵书,深有谋略,想必是想与周瑜诸葛亮比个高低。”
法正一听,跟着笑了笑。
“不过孝直是没这个机会了,此战过后,周瑜诸葛亮即便不死,也当成为阶下之囚。倒是孝直兄,还有扬名天下的机会!”
“哦,子乔兄有何内幕?”
张松又打量了一下四周,警惕的说道:“汉中张鲁最近动作频繁,兴许是要趁曹操南下顾不得汉中,趁这个机会对蜀中下手。只可惜主公听信黄权之言,一味退让。等张鲁兵临城下之日,我势必让主公知道,黄权之言不可信,只有采纳我的建议,才能击败张鲁,一统益州。到时候,无论是谁掌兵,我都会建议主公用孝直为军师,那时,天下人就都会知道蜀中有大才了!”
“如此,我该当感谢子乔兄才是!”法正连忙拱手,又问道,“张鲁年年犯境,这次会不会又是小题大做?”
“你我之间,何必言谢。”张松摆摆手,随即目光看向远方,“至于汉中张鲁,这次应该会来真的了……”
……
晚上。
张谦就收到法正遣人秘密送来的信,说到了张肃出使荆州的事,又言说刘璋明日召他应对的事情。
张谦看完之后,将信件付之一炬,随后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敌营之中,有自己人,这种感觉真的很舒服啊!
……
翌日。
刘璋面前。
“张先生既是为汝主求援而来,为何近日不见四处走动,反而只顾玩乐呢?”
张谦一愣,随即大声的回复道:“我以为益州群贤,定能明白我所作所为之一片苦心,没想到今日高堂之上,还有人能问出这种问题,也罢,今日我就再解释一番。”
“我主派我出使之时,曾对我说,若是益州季玉兄心怀汉室天下,愿意派兵援助,那自然是极好的;可若是益州自身困扰不断,季玉兄不能出手,那也嘱咐我不该过度强求,以免殃及池鱼。”
刘璋一听,这刘备果真是个好的。
“既然如此,若是我多番求见,世人只道州牧不顾同宗之情,所以我只能寄情山水,浑噩度日,让世人以为我名不副实,而不是州牧君臣背负不义之名。”张谦叹惋的说道。
刘璋君臣一听,你既然都准备背负这个污名了,干嘛还要说出来了?
你明明是乐在其中,却把锅甩在我们身上!
良心坏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