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是因为司徒家的红宝石有意接近的。”
资料里写的很清楚,在两人新婚夜,新郎提前准备,迷晕了新娘和其他人,趁着月黑风高夜将红宝石偷走。
第二天醒来,家族的私库被盗掀起风波。
司徒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重病卧床数月,在她逐渐康复后情形大变,冷情冷性,慢慢成为家族合格的继承者。
大权在握后,她厌极了红宝石。
但凡有关的消息传出,多半能找到司徒的身影。
红宝石到手后她就毁掉,变相的报复行为。
听傅胤川和任平生说完后,姜黎和易烟雨交换过眼神,两人异口同声。
“那个男人呢”
手下查到的资料里没有详写,任平生揣测道“司徒都见不得红宝石,能让那个男人好过,活的可能性不大。”
停顿片刻,他又补充句,“又或者生不如死。”
做错事的人就该受到应有的惩罚,上天有时候还挺公平的。
当然,并不代表姜黎和易烟雨就赞同司徒用极致的手段寻仇报复,但她心中有恨是可以理解的。
姜黎手中的笔在卷子点点,攀上傅胤川的手腕,去看平板显示的信息。
在她凑过来时,男人有意低了低身子,方便她看地清楚。
大致看过,她很快就所有发现。
“所以,这个人曾经是你散石工会的人”
红宝石的拍卖会有许多场,而但凡是散石工会举办的,司徒往往会成为“贵宾”。
针对的有点明显,绝对另有隐情。
任平生大方地接受姜黎和易烟雨的打量,靠在沙发,轻笑,“我散石工会虽人才济济,但并非我每一个都会去过问。”
毕竟朝夕相处许久,易烟雨了解他此时流露的情绪。
去抓他的胳膊,她眯起眸子,问地严肃,“所以那个负心汉没有出事,而是被你有意护起来了”
“没有。”任平生否认地很快。
只是在易烟雨语调拉成上挑“嗯”了声后,他试图咳嗽掩饰尴尬。
“人是还在散石工会。”
只不过对外的说辞就是他方才说过的,人可能早就落到司徒的手中受尽折磨。
毕竟以那女人一家之主的地位,就算她不亲自动手,也会有不少人为了刻意讨好不放过负心汉。
至于司徒肯定是清楚男人根本不在自己手中,所以才会紧盯着散石工会不放。
“你也不拍被揭穿。”一抹嫌弃在姜黎眼底滑过。
任平生全然不放在心上,最是懂得权衡利弊,利益最大化才是重要的。
“我散石工会说没有人就没有人,至于司徒,她还能逢人就解释。当初栽了那么大个跟头,恐怕想起人家都是恨得牙根痒痒。”
侧目对上易烟雨质疑自己的眼神,他多解释两句。
“工会那么大,我不可能每件事亲力亲为。而且,我今天是真不知道司徒会来。”
“我又没问你。”易烟雨是相信他的。
身居高位,掌管整个散石工会,有些时候,任平生也会生出高处不胜寒。
她听的出来傅先生十分在意红宝石项链,有点担忧。
“接下来怎么办”
“砸钱呗。”任平生将易烟雨的头发缠在指间,耸耸肩膀笑着,“司徒家大业大,只是在有钱这件事上,不是胤子的对手。”
抛开帝京傅家长子的独子的身份,没有家世倚仗,傅胤川也有绝对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