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回南城,不再是秦裳和薄九苼单独上路,一起同行的还有傅沉年和宁央,他们在韶家过中秋节之后,宁央也准备回南城了。
之前的剧组拍摄时间拉的这么长时间,每一天经费就得燃烧一天,虽然薄九苼和傅沉年两个人都不太在意,但是这个剧组已经垮了一个夏天,停工的时间真的太长了,总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
现在正是八九月份儿,夏天过去了,寒冷的冬天没有来,在十月之前,把那个电影拍完之后,宁央就要就要开始备孕了。
到了南城,休整了两天,那个剧组便开始继续拍摄了,而与此同时,薄九苼发现最近许良杰秦裳的身份的好奇度增加了很多,他不动声色地拖着许良杰,然后又转头吩咐人去查查最近有什么人出入许良杰的家,而调查的结果很快就放到了薄九苼的桌面上。
薄九苼拿着那份调查报告,眼眸微微转冷。
没有了炎热的胁迫,秦裳的工作效率是非常高的,每天抽出两个小时跑剧组指导指导那些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演员们练习动作,而且越到后面,那些演员们学习的动作中,好多都已经学习过了,所以秦裳的工作是一天比一天简单的。
当然这是剧组的工作,而医学会那边有谢兰待在医学会替她盯着项目,秦裳再定时通过线上与他们连线,一同工作,所以,可以说是两份工作都不误。
到了九月份儿,是虞安安入学的时间,虞安安开学的那一天,秦裳和薄九苼两个人一起去送他,虞安安显得非常的高兴。
到了学校,很多都是和他一般年纪大的小孩子,虞安安更高兴了,因为他从小到大其实都很少有玩伴的,而他的父亲,虞寒文又是一个寡言少语的人,他的养母与他也不怎么亲近,这就导致了虞安安平时的话很少,但是现在到了一个周围都是同龄年龄段儿的孩子的这样一个氛围中,他变得很活泼,快乐了很多,再加上,薄九苼和秦裳答应他,等过段时间就带着他去看他的爸爸妈妈,他更高兴了。
这样的话也不是两个人随随便便虞安安许下的,也是骗他,而是虞寒文打过来电话说最近夙月兰的身体好了很多,如果虞安安想他们的话,可以送他过来。
当然这个时间肯定要看薄九苼的安排,薄九苼正好也想带着秦裳出去走走,两个人一起没有目的的到处走走。
因为不论之前,无论是到南疆还是到兖州,都是办事儿去的,仔细想想,抛开这些,两个人无忧无虑地去各处旅游,这样做的事情还真的没有一件。
十月假期,薄九苼便打算出去。
剧组的工作叫加快脚步之后,差不多用了一个半月的时间便陆陆续续的完成了,后期便进入了剪辑与配音修剪的阶段儿,这个后续的工作就与秦裳没有关系了,那也就意味着,她的这份工作已经结束了。
还不错,结束的时候。除掉她提前支取的那些薪水之外,她还额外得到了一部分的薪水,这要是放在以前,秦裳肯定高兴的能上天,原地跳起来都有可能。
但是现在的她,一手拿着崔家送她的木牌,一手拿着薄老爷子给她的印鉴,这两样东西在手,恐怕她现在的身价升亿万富翁都不在话下,所以接到剧组的那份结算工资之后,成就感稍稍的减了那么一点点,然后当晚就秦裳就用这些钱买回来了好多好多的新鲜的进口食材,当然做还是薄九苼来做的,然后秦裳有虞安安两个人就大饱口福一顿。
十月,薄九苼与秦裳与虞安安送到虞寒文那里,对于虞寒文提议的让他们两个也在这里住上几天,然后,等到虞安安快开学的时候再将他带走的提议,两人直接拒绝了。
薄九声想的是,他带着秦裳在周围转转,等到时间差不多了,两个人再转回来接上虞安安回南城,虞寒文觉得这样也行,遂点头同意。
与虞寒文分开之后,薄九苼当夜,便与秦裳入住当地的一家民宿,时在假期,过来旅游的人有很多,而薄九苼与秦裳,便如一般的情侣一样,白天跟着他们一起出去游山玩水,晚上就在民宿的附近跟陌生人碰杯而笑,围绕着篝火学唱着当地的民歌。
因为白天秦裳又是上台阶又是蹦跳的,晚上的时候秦裳就很累,有的时候天一擦黑,她就累到上床睡觉去了,而每到这个时候,薄九苼便也不出去了,他不困的时候,他便拿着一本书坐在床边陪着她。
而对秦裳来说,半夜之间自己会因为梦,或者是因为被外面的雷声惊醒时,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昏黄的灯下的薄九苼认真的看着书的侧脸,然后她就会在这种慢慢的注视着对方的过程中等待着再一次困意的到来。
几天大晴天之后,傍晚雷声阵阵,深夜,一道十分刺眼明亮闪电照在窗户上,那亮光落在秦裳的眼睫上,刺了她一下,秦裳睁开眼睛。
原以为,还是一下子能够发现薄九苼就在床边坐着,但是这次却没有,秦裳觉得疑惑,这么晚了,薄九苼会去哪儿?
她起身,到外面去倒水,发现外面也没有人,秦裳在木桌旁坐了一会儿,喝了水,正准备起身回卧室,民宿的门从外面打开,却是薄九苼撑着伞从外面进来,到了房檐下,关上伞,外面雨下的大,声音颇有些震耳欲聋。
秦裳奇怪的道,“这么晚了,你出去做什么呀?”
薄九苼说车窗忘关了,他看到外面下雨,所以才想起来这事儿,秦裳点点头,就在收回视线的时候却又看到薄九苼鞋上的泥。
皱了皱眉,车就停在这民宿的外面,从这里到停车的地方,一路上铺的都是青石板,哪来的泥。
薄九苼拥着她进去,又从柜子里抱出了一床被子,说,“下雨了,就该降温了,再添一床被子。”
薄九苼迅速地进浴室冲了个澡,然后过来,两个人一起入睡。
虽然夜里是大雨,但是第二天却一早就是晴天,今天他们要去另外一个地方看当地的民众为迎接游客儿排了很久的一个表演。
路上,薄九苼为秦裳打着伞,太阳不毒辣,但是刺眼,时不时的薄九苼又问秦裳要不要喝水。
现场涌过来采访民俗风景的记者,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的上前好奇问两个人,“请问两位还是热恋期吗?”
薄九苼好奇地问他们,热恋期多久。
那记者小姑娘想了想,专业的回答,“所谓的热恋期主要是一种身体的习惯,思维习惯,行为习惯的交汇,习惯的养成在心理学范畴,定义是1个月左右,一个习惯的稳固是3个月左右,所以大约是在三个月左右吧。”
薄九苼苼摇摇头,“那我们并不属于这个范围。”
等那记者小姑娘离开,秦裳小声的问薄九苼,“他们是不是觉得我们太腻歪了。”
薄九苼反问,“你没牵我手,我们之间甚至没有丝毫的肢体接触,所以腻歪这个词从哪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