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个演员啊,我还以为你就是说着玩的呢!”阿学抹了抹眼泪,偷偷在舒贝贝身上蹭了一把。
舒贝贝嫌弃地躲开同时举起手机,这才发现阿学竟然在看她演得那个民国电影。
唔,这样说来“她”的确对小姐是真爱。
“你这么闲?这么闲就出去扫地去。”舒贝贝扯开阿学的衣领,竟然觉得稍微有点害羞。
毕竟有人这样对她的电影表达自己的心情还是第一次,真是有点……不好意思。
“你咋想的嘛!你咋就不带着小姐逃婚啊!她被那个猪头少爷蹂躏的时候你不难受吗!?”阿学拿过手机,她正好看到小姐怀孕那一段,被虐得要命,忍不住就哭了出来。
“不是我不想啊,是编剧不让啊。”舒贝贝拍了拍阿学的背以示安慰,“这不就是剧情设计吗,有什么好哭的。”
“可是,小姐和你看上去真的很难受。”阿学又坐回了储藏室,“为什么喜欢人就那么难啊。”
“因为小姐是女佣的仇人,而且她现在也只是个佣人而已,更别提还只是个女人。”舒贝贝将手机递回去,顺手摸了摸阿学的头毛。
“那不合适就不能在一起了?”阿学瘪着嘴狠狠抹了抹自己的眼泪,“仇人怎么了,下等人怎么了,女人怎么了?”
“比你大几岁又怎么了?”舒贝贝勾了勾唇,替阿学说出了她真正的想法。
“我十九了!”阿学猛得抬头固执地说着,“我十九了!马上就二十了!”
舒贝贝耸了耸肩:“何焕东可是二婚。”
“那我还有前科呢,他还是条子呢!”阿学抱着手臂,竟然满脸的不服气。
“你见得男人太少了,以后会喜欢上别人的。”舒贝贝靠在旁边的墙上轻叹一口气。
阿学瞪了瞪眼睛,拿着手机从椅子上跳起来:“那你,见了那么多男人不还只喜欢解老板?你不是很小的时候就跟他订婚了吗?!”
“我周围哪有什么好男人——”舒贝贝刚刚开口就突然想起了骆怀枫。
骆怀枫……的确算是个好男人,但却不是她的好男人。这样说来她的确没什么理由对阿学说教。
可最近的事情又让舒贝贝对骆怀枫产生了一些怀疑。他对自己说过不少谎话,甚至还瞒着她擅自给她避孕,虽说是为了她好,但骆怀枫这样做还是有些不对。
“你看你,犹豫了吧。”阿学也靠在舒贝贝身边,在手机里查找着她的其他影视作品,“你虽然没演过很多东西,但我不相信你在娱乐圈遇不到其他好男人。你一门心思只喜欢解笙,到底是什么感觉呢。”
“开心。”舒贝贝抱着手臂微微脸红,“有什么好的都想给他,就是喜欢得不得了。”
“那话说回来,你一开始怎么就喜欢他的?”阿学很少和同性进行女生谈话,这回逮到舒贝贝就忙不迭地把想问的都问了出来。
“因为他把我领回家,长得好看又有钱。”舒贝贝丝毫没有犹豫地回答,然后带着点坏坏地笑,“他还给我做了面包当早餐吃,特别好吃。咖啡也泡得好喝。总之什么都好。就是对我有点严厉,不过是好得那种啦。他会在外人面前凶我哪里做得不好,但又会私下里偷偷给我道歉,又是拿吃的又是揉腿又是暖脚,反正就是好。”
“够了,我不想听你秀恩爱。”阿学不满地拍了下舒贝贝的手臂,打断女人的回忆。
舒贝贝揉揉手垂头蹭了下阿学:“那你呢,为什么喜欢那个有妇之夫?”
“他哪里是有妇之夫啊,他是鳏夫!”阿学说完后又有点迷茫,“他……他救了我,他还占了我便宜,总之他不能就这样不负责任撩了就跑啊!我这还很天真呢,经不起他这种男人的诱惑。”
“小心吊桥效应。”舒贝贝轻声嘱咐了句就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你啊以后不许偷懒看剧了!再被我抓到我就不问,直接开枪。”
“你可得了吧,谁不知道解老板家的大门都是防弹的,你敢打门小心被流弹反弹。”阿学哼了一声,在储藏室拿了扫把嘟嘟囔囔不满地走了。
舒贝贝无奈地哼笑了一声。阿学心眼虽然多,但在这种事情上却像一张白纸。毕竟以前待在糙汉子堆儿里,啥也不知道是正常的。
而舒贝贝刚想转身离开,就看见了从另一个门进来拿酒的何焕东。
“偷听?”舒贝贝眯着眼睛走到何焕东跟前。
何焕东保持着自己一如往常的淡定模样,一瓶一瓶把需要的酒放进架子里:“没。”
“哼,胆小鬼。”舒贝贝发誓自己的饱含着善意说到,如果何焕东不是她的同伴,这话指不定会难听到什么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