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腻呼吧,我就不该问。”阿学学着舒贝贝的样子翻了个白眼,甩甩抹布到后面搬水果去了。
碰巧,出去办事的何焕东也赶了回来,正好赶上接班。
“事情怎么样了?”解笙抬眼看着何焕东问道。
何焕东先是看了眼貌似心情还可以的舒贝贝,走进吧台里搬起酒:“你让我们注意的那些人还没撤离,看样子他们不打算回去再说,说不定会提前见面的时间。”
舒贝贝在旁边听着,无形中心里又焦急了些。
“嗯,我知道了。”解笙点了点头,捏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嘿,怎么新来了这么多芒果啊都没地方放了。”阿学抱着一篮柠檬出来,正好撞上何焕东。
这俩人一碰面舒贝贝就又要头疼,年轻人的感情问题她已经很不能理解了,难不成她已经老了?
何焕东将阿学的柠檬接过来放好,然后和平常一样看着她:“芒果是用来做甜点的,最近千层蛋糕很招客人喜欢。”
“是解笙喜欢吧。”阿学扁了扁嘴,走到一边给啤酒桶续酒。
算了,他俩装作无事发生,那说不定就是无事发生呢。
舒贝贝托起下巴拿着笔,开始写一些给李贞虎的便捷台词。
“对了,艾理没出什么问题吧?”解笙突然抬起头,又看向了何焕东。
何焕东稍微皱了下眉:“也不能算是有什么问题,她也挺急躁的,正常。”
“我让你去帮她也是让你看看她,别让她出什么岔子,尤其别在鬼头绝的人面前露面。”解笙又叮嘱了一遍才放心,然后在平板上的地图上又点下几个标记。
舒贝贝一边写着一边和何焕东打了个响指:“把李贞虎叫来,我有事情跟他说。”
“他在巡逻。”何焕东看了下时间回答。
“你就放过他吧,跟你学完演戏又得干活,不等鬼头绝来就得累死。”解笙腾出一只手,拍了拍舒贝贝的背。
“好吧,先让他歇歇。”舒贝贝转了下笔趴在吧台上似乎有点百无聊赖,“其实要说,我的演技不少都是你教的,你去教李贞虎才是最合适的吧,更何况你才是红骷髅。”
解笙摸着舒贝贝的头发似乎想让她也放松:“我只会教你,其他人没什么耐心的。更何况当初我教你的时候也基本没耐心,不是吗?”
舒贝贝这才开始回忆,解笙似乎说得很有道理。从一开始她每一次演技遇到瓶颈,无法进步的时候,解笙都采用了十分粗暴的办法,让她并不是很舒服地提升了演技。
不,哪里是不舒服,每次都要难受死人了!
如果对待她都这样,那要是去教李贞虎,那他真就活不成了。
嗯,保险起见还是她去教比较好。
“什么啊,解笙也会演戏?”阿学立刻新奇地凑过来,“你还是小姐姐的老师?”
“不算老师吧,我是她的投资人,当然得保证她演技过关。”解笙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
“那你怎么教她的?”阿学眨了眨眼睛,“我是不信会比她对老虎哥严苛。”
“那你可真是没见识了。”舒贝贝噗嗤笑了出来,“他,一遍不过就让我再演一遍,不间断让我演了二十多次,足足五个小时。第二次是他亲自跟我对戏,失败一次就要骂一次,我那个时候还怀着孕呢。”
解笙赶紧为自己辩解:“先说一句,当时我可不知道你怀孕了,而且我觉得我那不叫骂,我只是语气冷硬了一点。”
只不过尽管他这样说,阿学和何焕东的眼神都变得更加奇怪了起来。
“我还真是没见识了,这样叫教人演戏吗?”阿学挤着自己的眉毛怪叫。
“你是不知道我这样要浪费多少人力物力。”解笙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这似乎显得他更加冷酷无情。
“好吧,好吧好吧。”阿学一边摇着头一边敷衍地回道。
于是阿学和何焕东难得地暂时统一了战线,俩人都甩了甩抹布就离开这边去招待客人了。
舒贝贝也安慰地拍了拍解笙,拿起笔专心致志地继续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