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义务给我说清楚。”林先生按住叶顷炫的肩膀,“不然我会当你之前所说所做的都是花言巧语。”
叶顷炫装着没听见,就是不搭理林先生。
“你不说话我就不离开。”林先生将包放在旁边,索性就坐在了陪床的位置。
“我巴不得你不离开。”叶顷炫说完干脆就合上了眼睛,“你就在这儿陪着我吧。”
林先生摸了摸叶顷炫的头发,紧蹙着眉心:“顷炫,我想让你跟我说实话。”
叶顷炫久久还是没有说话,一直躺着床上。林先生也不说话就这样等着。
一直过了二十分钟,侧躺着觉得伤口难受了的叶顷炫躺回身子,发现林先生竟然还在:“你怎么,没走啊。”
“我问了护士,她不跟我说你到底出了什么事。我能进来也是给你解总打了电话。如果我出去大概就没机会再进来了,所以必须问清楚”林先生握住叶顷炫的手,半趴在他床边,“解总到底带你去做什么了?”
叶顷炫甚至都没有犹豫便摇了摇头:“我不会告诉你的。”
林先生垂眸,朝着叶顷炫的身上看过去,男人身上虽然穿着病号服,但宽大的衣服下面那厚厚的绷带却完全遮挡不住。“那你以后还会遇到这种事吗。”
叶顷炫这时候终于有了反应,微微攥起了拳头:“如果顺利的话,没有多久就不会遇到这种事了。”
“也就是说还会遇到这种危险?”林先生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去,“你就不能不去做解笙的秘书了?”
“我这条命就是他的,唯独这件事没得商量。”叶顷炫目光坚定直直看着林先生,“小生生,解笙于我而言不光是上司,是救命恩人,他是我的兄长,无论出什么事我都不能留他一个人面对。”
男人少有的正经,林先生看着这样认真的叶顷炫不由伸手过去捏了他一把:“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担心你,也许我不该这么多事,但你必须得照顾好自己才行。”
“小生生,来久违地抱我一下吧。”叶顷炫还是不敢回答这个问题,最后只可怜巴巴地对林先生伸开了手臂。
林先生打掉叶顷炫的手,却附身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我先走了。”
“对了,不要把我受伤都事情告诉别人,哪怕是舒小姐。”看林先生起身要离开,叶顷炫连忙嘱咐了句。
如今事情越来越奇怪,林先生只觉得发生了什么可就是查询不到踪迹。舒贝贝的性情同以前有了很大变化,虽然大部分人都没意识到,可她看得很清楚。加上解笙的突然变心,叶顷炫的受伤,这日子或许越过越难得安生了。
林先生回到片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舒贝贝拍完了一条正在休息,见到林先生便顺康问了句:“林先生今天去忙什么了吗?”
林先生站定,想到叶顷炫的话厚犹豫了一下:“没什么,和几个投资商谈一谈,毕竟解笙可能靠不住。”
舒贝贝点点头,也并没追问什么。
林先生其实是故意的,她知道舒贝贝提到提到有关解笙的问题就不会细问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叶顷炫不要她把这件事说出去,还专门点名了舒贝贝。
舒贝贝觉得林先生有心事,却只是稍微注意了下。刚刚骆怀枫给她打来电话说狂老二的消息很难搜索,但他可以安排她跟九百门见一面。
这也算是个好消息了,毕竟她一直都想把九百门先弄出来。
今天已经过了探监的时间段,舒贝贝就给明天请了个假,反正探监时间只有十五分钟,也不会耽误很久。
第二天中午,舒贝贝约了舒归一一起去,十二点准时的时候男人便骑着机车赶过来了。
“小少爷就是靠得住,这么快就能让咱们见到九百门了啊。”舒归一递给舒贝贝一个头盔,然后自己坐到了后座。
舒贝贝久违地跨上机车,长长舒了口气:“好久没骑了,也不知道还行不行。”
“这是我新买的车,不行就不让你尝鲜了。”上个月抓住舒贝贝的肩膀作势就要站起来。
舒贝贝扭动把手,将护目玻璃扣下:“晚了!抓好我!”
舒贝贝喜欢机车。第一次开是狂老大教的,说是男孩子这么大了就要自己开机车闯。有威慑力也自由。
她虽然不是这样想的但是她喜欢风的感觉。春天的风和煦,夏天的风灼热,秋天的风清爽,冬天的风刮骨。却都有这么一股子活力。
九百门在的监狱算是附近条件最好的。虽然被判了终身监禁但还是环境好一点舒服,毕竟是得过一辈子的地方了。
舒贝贝出来的事情乔装打扮了一番,还拿出了自己以前的身份证明。现在的舒贝贝可不需要被人发现去探望无期徒刑的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