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让你舔我了!”舒贝贝一边捂住嘴一边用巴掌呼住解笙的脸。
“你要我学小猫,舔两下却不行?”解笙委屈地叹气,然后恍然大悟起来,“难不成,你要让我叫你……主、人?”
“够了!我答应你!”舒贝贝团成一个球滚一滚从解笙的怀里钻出来溜到地上。
“别跑啊,作为主人不应该摸摸我的肚子吗?”解笙单手撑着头侧卧在沙发上,笑着看舒贝贝逃走。
舒贝贝嫌弃地瞥了男人一眼:“我才不跟你玩这个!”
解笙笑得不行,伸手想吧舒贝贝从地上捞起来,却被她挥动的小手拍到了肩膀。本就没怎么复原的伤口瞬间就将他的衬衫印出个血点。
不过还好,他穿得是红色格子的法兰绒衬衫,不仔细根本看不出来,只是突然狰狞的脸还是让舒贝贝吓了一跳。
“我用力有那么大吗?”舒贝贝狐疑地看看解笙,又看着自己的手。
解笙赶忙啧啧两声:“骗你的。我先去看看晚饭了。”
舒贝贝将手掌反过来,掌心那一点点红便刺入了她的眼睛。
说起来,解笙还有好多事没同她解释呢吧?
入夜。
舒贝贝难得地没有困到沾床就睡,而是一直在想解笙的事。
当然不是花痴地那种。
解笙总是会受伤,这并不是件很正常的事。作为富家少爷的确会有人觊觎他的财产,也许因为解笙的跋扈而恨他,但如此频繁的械斗怎么想都不可能。
所以,舒贝贝倒要看看解笙的伤口究竟是怎样的。
入侵解笙房间的第一步:把门打开。
然而就是这个第一步舒贝贝就遇到了麻烦,解笙睡觉竟然是锁门的!说起来一个人在家有什么可锁的,怕人进屋吗?虽说她现在就想进去吧,不过她也不是坏人嘛!
不过,解笙住的是主卧,外面有阳台,她说不定可以迂回过去。
果不其然,舒贝贝在吹了几分钟冷风后终于摸进了解笙的卧室。
啧,到底是有钱人,这羊毛地毯,比她那间客房的厚多了!呸呸呸,专心,你不是来摸地毯的!
舒贝贝在黑暗中走了大概两米才摸到解笙的床,幸好地毯够厚,不然她磕磕绊绊的声音一定会把人吵醒。
然而舒贝贝想不到的是,在她摸门把手的时候解笙就已经醒了,只是不知道她想做什么,直到听到阳台的窗户被打开才明白舒贝贝这是想进来。
唔……这女人,难道是想夜袭??
诶呀诶呀,他还没准备好呢。
贝贝可真是的,想和他一起睡就直说,绕这么大弯子做什么?
解笙在黑暗里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瞧着舒贝贝的头像女鬼一样从床底升上来,试探性地戳了下他的手臂,嘴里还嘟囔着:“睡得怎么跟死人一样。”
什么就跟死人一样啊!他只是习惯性地把手交叉放在胸口而已。
然后,舒贝贝轻手轻脚地掀开了解笙的睡衣下摆。
这么快就直入主题?不把他叫醒了再……再那啥吗?
解笙正在心里腹诽着,就感觉舒贝贝开始推他的肩膀,似乎想把他翻过来。
那个,什么样的夜袭需要让他趴着才行?说起来刚刚他也没仔细看看进来的人到底是谁,别回来进的是哪里的采花贼吧?
凭舒贝贝那点小力气自然不可能挪动他,解笙干脆就侧过身子,想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
解笙突然这样一动吓了舒贝贝一跳,不过在发现解笙只是单纯地翻身后,舒贝贝稍稍松了口气。然后靠近一点掀开衣服摸起他的腰来。
之前解笙这里受了伤,现在也好得差不多了。而且令人意外的是,伤口摸上去并没有很狰狞,软软的也比较平滑。
再轻轻把解笙拨回来,舒贝贝挪一挪伸长了脖子去看解笙之前受伤的颈。这地方的伤口可不是闹着玩的,无论是谁造成的想得肯定都是将他置于死地。
只是这里的伤口比较浅,现在已经摸不到了。
舒贝贝打了个哈欠,拍拍眉心继续寻找起今天在解笙肩膀上发现的伤口。
“别觉得明天不上班就可以熬夜了。”
终于搞清楚舒贝贝想做什么的解笙,掀开被子将舒贝贝捞进了怀里:“你看看,手都是凉的。”
“诶?你醒了!”舒贝贝吓得直接缩起来,结果就被解笙结结实实地锁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