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如此想着,又听清苏道:
“只是似乎男女有别,我触摸兰铃手链时,毫无反应。”
“因此你退而求其次,选择了明伯原的兰铃花荷包?”
清苏点点头。
“明明什么都知道,却闭口不言,看着我在这演戏挺有趣?”
久久抱怨着去摸手链,下一刻,她就被吸进蓝铃幻境。
此时久久穿着一身橙黄色的裙衫,露臂漏脐,腿也有大截只是一薄纱遮掩,若隐若现,由头至脚脚,佩戴着各种各样的银饰——巫马蓝铃!
久久这才想起,先前汪绮说过,兰铃银链是巫马蓝铃的遗物。怎么就没想到呢?
只因清苏说想过,之前为了附身汪绮,也摸过兰铃银链,她才没有起疑。
“真是疏忽,疏忽!”久久悔道。
现在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此时,巫马蓝铃正站在观战台上,观望比武战况。久久四处张望,竟然明伯原就在不远处。久久还是第一次传这样露骨的衣服,十分不习惯,连步子都不敢走大了,只小心翼翼地朝明伯原移去。
终于到了明伯原身边,久久小声唤道:
“清苏!”
话一出口,却是自己都听不懂的漠娅话。
“蓝铃姑娘,在下听不懂您说的话,实在不好意思!”明伯原难为情地笑道。
“你可别装啊,清苏。”久久生气皱眉,“我现在可有巫马蓝铃的记忆。昨夜,巫马蓝铃和明伯原是在山上的亭子见面了,可是明伯原根本就不会说漠娅话,根本就没有用漠娅话和巫马蓝铃聊过天。分明就是你懂漠娅话!而且他二人只在那儿站了一会,也没有你们那么有辱思文的举动。”
此时台上是清风扬和回本如两人在比武。两人倒是斯文,都不用兵器,而是掌上运力。只见回本如右手五指游刃有余地酝酿着一团白色雾气,手腕使力,向前猛地一推,雾气直朝清风扬崩腾而去。清风扬倒也淡定,手一下一提之间,形成一根冷冽的冰柱,在半途之中将摄心术破解。
久久无心战事,一脑只想揭穿清苏的捉弄把戏。
“诚然,我能理解你一血气方刚的大男人,遇见巫马蓝铃这样的美人把持不住。我原本也想给你留些面子,才没有戳破。但是你太过分,这都什么时候,还想捉弄我。”
听着巫马蓝铃叽里咕噜说了一大串,明伯原更加手足无措:
“对不住,蓝铃姑娘,在下属实听不懂您说的是什么。”
久久一把扯住明伯原的衣袖,怒不可遏:
“玩,玩,好玩是吧!此番,我是没有功夫。但是我想倘若你敢动手打我,元帝元后绝对不会饶过你!”
说罢,她手握成拳,朝明伯原挥去,然而明伯原一躲闪,久久扑了个空。明伯原见巫马兰铃险些摔倒,伸手抓住她的右手。
久久也不肯罢休,回身时,又用左手偷袭,结果再此被明伯原抓了个正着。如此,久久被明伯原死死控在怀中。
“诚然,我打不过你,但是”
久久用脚根狠狠踩明伯原脚背,明伯原也来不及吃痛,反应过来自己此举有冒犯之意,立马松手。
“蓝铃姑娘,”明伯原叫苦连连,“您不能因为在下听不懂您的话,就动手啊!”
台上的清风扬无意间偏见这一幕,也无心恋战,分明回本如的摄心术还在老远,他也不躲,也不回击,仍由自己被摄心魂。引得台下连连惋惜。
清风扬闭眼,须臾间,用内力破解术法,恢复清醒,对着回本如和四周的观战者作揖:
“清某输了!”
旋即,就听见小厮高声喊道:“此局回鸢山少主,回本如胜!”
清风扬下台后,快步跑上观战台,而后向巫马蓝铃走去,在众人的迷惑、好奇、惊叹之中,脱下外袍,给巫马蓝铃披上。
“可还受的住?”清风扬皱着眉问。
清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