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不拦我,原来在这里等着的——久久腹诽道。
久久捧腹大笑,拍了拍清苏的肩:
“阁主说笑了,小的在你面前,就像只蚂蚁一般。阁主不将我这只蚂蚁捏死,小的就已经感恩戴德了,哪敢有如此自不量力的想法”
“听说你还拿了根棍子”
“胡说,”久久严词否认,“那是柴,小人拿来给阁主取暖用的。”
“这大热的天,取火?”
久久猛拍自己额头一记:
“这个是小人疏忽了。小的怕冷,阁主也是知道的,所以小的也以为阁主怕冷。这只能怪小的鼠目寸光了。但是无妨,这柴既拿过来了,晚上也也能给阁主热洗澡水不是。”
“阁主,听说你找我!”汪温伦吊儿郎当地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二话不说,先抡起个苹果啃了起来。
“莫语说她对五虎剑一事有些见解,想去后山看看。”
“莫语?”王温伦明白过来说的是久久,诧道,“不是说叫酒么,我还觉得葡萄酒这个名字怪好听的。”
久久正欲开口,清苏却抢先道:
“酒是她的乳名,你想叫葡萄酒就叫,莫语是不会计较的,是不是。”
清苏的眼神如针如刺,久久也不敢说不是,只好皮笑肉不笑地点头。
汪温伦一掌拍在久久的背后,疼得久久直咳嗽。
“葡萄酒,你若是帮御剑山庄把五虎剑找回来了,我让我家老爷子将你当神仙一样供着,以后你也是我恩人。”
久久先让汪温伦带她去了储藏兵器的库房。
她在库房里四处巡视一番,发现存剑的区域,有箱子的印迹,地上还有箱子拖拉的痕迹。
顺着箱子拖拉的痕迹,久久到了开洞的边缘,她沿着口子边缘,踩了踩,又跳了一跳。
洞口边缘土质疏松,经久久轻轻一折腾就垮塌了,还是清苏手疾眼快,抓住了久久的胳膊,久久才没掉进洞里去。
“小阁老,你们建房子建得也太草率了吧,地基都不打扎实一些。”久久心惊肉跳地拍拍胸脯。
“这还是我爷爷生前建的库房,地基没有新建的踏实,也很正常。”
久久蹲在地上,仔细观察洞口和洞内的状况。洞深两米来高,上下极为不方便,洞口有绳子摩擦的痕迹,多半是用绳子运输装剑的箱子造成的。
“拉我一把,我要下去。”久久对汪温伦道。
“这洞子又不深,你个大男人还要人拉。”
汪温伦说完,推了久久一把。
毫无防备的久久,伸手抓住某人的裙摆,隐隐约约只见似乎听见帛锦撕裂的声音。
她抬头望去,被她抓住的正是清苏,只见清苏蹲下身去,对久久微微一笑,而后伸出右手。
“多谢阁主!”久久换手去拉,结果刚挨着清苏的手,清苏却转向拍了拍自己的裙摆,满脸惋惜道:“可惜了这身好衣服。”
幸好洞浅,只是毫无防备摔下去,久久还是觉得五脏六腑生疼。
久久下去后,清苏、汪温伦、少言和三个侍卫接连跳进洞里。几人从袖兜里掏出火折子,将黑黢黢的隧道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