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注意倒是挺不错。”
“褚邵!“元橧对着门外高声喊道。
褚邵进屋,看见元橧躺在久久的床上,但眼里闪过意思不悦。
“属下在!”
“我刚刚带来的驼囊,你令人下人往里面灌满热水,给我送进屋里来。”
“诺!”
“神医来了,我也让他好好给你看看。宫里这些御医也忒无能了些,你寒疾治了许多年,越治越严重。此次回来,我感觉你愈发怕冷了。”褚邵走后,元橧抓住久久的手说。
“是么?”
“你看你都睡了这么久了,手还冰冷。”
久久一笑了之,没有作答。
“我同你说件事。”
“什么事,你尽管说。”
“明日你可陪我出宫走一走。最近娘娘病重,皇上心情不好,我也不敢给他提。我都在宫里闷了大半年了。”
“你是不是有干什么让父皇生气的事,”元橧不解地问,“不然他不可能禁你的足。”
“我能干什么让他生气的事?”久久不满地嘟囔。
“好吧好吧,明日我上完早朝,向母后请过安,就来找你。对了,听母后身边的嬷嬷说,你已经许久没去看望母后了。要不你明日同我一起去。”
“我不去。”
“你和父皇闹不愉快,同我母后置什么气?”
“反正我就是不去。”
褚邵敲门,说侍女备好了驼囊。元橧想了想,让侍女先走,自己走到门口从褚邵手中接过驼囊。
元橧将驼囊放进久久的被窝,关切地问她是否好了些。
“好多了。”见元橧又躺了下来,久久不满地问,“不是说躺一会就走么?”
“对啊,我说的是一会,具体又没说多久。”元橧帮久久盖严实,“你不用管我,你自己想睡就睡,等你睡着了我就走。”
元橧下床,吹灭了屋子的几盏灯,还没躺回床上,就听屋外褚邵担忧地叫了一声庄主。
久久反应过来褚邵是在担心什么,忍不住笑出声。
“三皇子在这躺会,等会就走。”
“这他也管?”元橧虽不满,嗓音却压得很低。
“他担心不才说明他敬职。”
“倒也是。”
久久合眼,没有再说话。元橧也只是安静地看着上空。
屋内一片祥和宁静,能够清晰听见院内风吹动草木的簌簌作响,树丛里躲着的虫鸟也在不安分地鸣叫。
“元橧!”久久突然睁眼,打破寂静。
“嗯—”
久久沉默了片刻,再此死心地闭眼:
“没什么。”
“早点睡。”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