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无痕给了张太守面子,并未为难萧遥二人,选择直接走人。
阿克尙紧张不已,至于萧遥则是稳如老狗,随时准备动手杀人。
“冠军侯,您不是在云州担任州牧么?怎么突然来到咱们清河郡了?”
身为张家族人,太守张千水涨船高,自然不会忘记张家的恩人。
待到樊无痕离开后,张千安排萧遥等人前往太守府休息。
“说来话长!”
萧遥将发生的事情,挑选重要的告知张千。
“冠军侯果然是一时俊杰!单凭一人,就把北疆鞑虏,闹得不可安生!”
张千竖起大拇指,毫不吝啬对萧遥的称赞。
“张太守,北疆随时可能发生变故,尤其是樊家父子出现在天狼国。”
萧遥认真道:“还是早早召集兵马,做好准备才是。”
“我观樊家父子,已经对陛下心生不满,若非我此去破坏了完颜贪狼的事,他父子二人,说不定就要投敌。”
张千皱眉不止,谨慎道:“那我要不要上书陛下?尽快派人来接替舞阳侯?”
阿克尙直言道:“口说无凭!何况人家又不是没有消息来援,保证朝廷的军队没来,你们清河郡就要被樊家父子杀得鸡犬不留!”
张千显然有些慌乱,看向萧遥,求救道:“冠军侯!您知道清河郡,乃是我们张家的根基!”
“何况,您跟瑶儿的关系,咱们张家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张家祖坟都在清河郡,若是被那贼人破坏,我们哪有脸去见列祖列宗?”
萧遥头大如斗,怒瞪阿克尙一眼。
不过对方说的没问题。
张千的做法,显然有些幼稚。
“张太守,不必惊慌。”
“如果你要上报朝廷,我觉得并非良策。”
“樊家父子,如今已经成了隐患,与其等着隐患爆发,不如提前做好准备。”
萧遥淡然道:“等待朝廷的援兵,恐怕没有机会。”
“朝廷如今刚刚跟倭寇打完仗,根本没有能力再阻止大规模平叛。”
张千闻言,更是焦躁不安。
好不容易熬到了太守的位置,没想到马上就要面临北疆的变动。
“冠军侯,那你说可如何是好?”
“最好派人试探舞阳侯。”
萧遥淡然道:“直接派人问他,北疆是否有动静。”
“若他如实相告,便证明此人暂时没有私心。”
“若他故意隐瞒……”
张千接连点头,就差把萧遥当一尊佛,直接供上。
“州牧大人,你还真坏!把那太守吓得一愣!”
二人回到房间后,阿克尙笑道:“咱们还是趁早回到云州吧!”
萧遥脸色严肃,摇了摇头,“并非如此!我有些疏忽,烧了武库和马厩,虽然令咱们趁早逃离,却也打草惊蛇!”
“想想舞阳侯父子,本来就心中有鬼,武库突然被烧,他们会怎么样?”
阿克尙同样张大嘴巴,“他们会以为,是不是朝廷提前收到了风声,所以派人烧了武库,组织他们造反!”
呼……
萧遥长叹一口气,“希望樊震不会这般心思缜密吧!”
……
铁马关。
樊震面色铁青,手下众人已经吵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