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怎么说,咱们也是一家人,刚才只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宇文庸笑道:“谁能想到,一个小小的酒家女,竟然跟驸马有关系。”
“不会还未成亲,你就背着华蓉在外养小妾了吧?”
说话间,宇文庸为萧遥斟酒一杯。
“当日,我与母亲被萧华逐出家门,孤苦无依,天降大雪,正是他们一家收留。”
“我当时便发誓,以后他们周家就是我的家人,他们兄妹,就是我的弟弟妹妹。”
听闻此言,宇文庸恍然大悟道:“难怪当日,驸马拼死也要杀死蹇大宦的侄儿!”
“不过,咱们毕竟是皇亲国戚,不用因为一个小女子,就拼的你死我活吧?”
“还是说,如今做了驸马的你,已经敢对一国太子动手了?”
萧遥并未说话,宇文庸则继续侃侃而谈。
“当日在鹛坞,我念在手足之情,放过你跟华蓉一命!”
“只要你们窝在云州,咱们相安无事!”
“可惜啊,你们却不知死活,还敢回到洛北!”
宇文庸闪过一丝怨毒之色,“傻大郎,你真以为孤不敢杀你们!”
啪唧!
萧遥拿起酒杯,直接照着宇文庸头上砸去。
大周太子被砸的猝不及防,显然没有想到,对方会突然动手。
“你……你不要命了?”
“我大周太子,绝非强抢民女,祸害百姓之人。”
萧遥冷笑道:“信不信,我今日将此事传出去,你宇文庸会身败名裂!”
宇文庸被砸的头破血流,大怒道:“你别忘了,我是太子!大周太子!”
啪唧!
萧遥果断动手,又赏了对方一酒杯!
“我知道你是太子,可若是太子德行欠佳,且不说陛下会不会对你不满。”
“你的那些个兄弟,难道没有野心勃勃,想要取而代之之人?我不信!”
“还是说,太子殿下以为已经稳坐钓鱼台?即便是吕韦,若是见你名声彻底臭了,说不定也会去支持其他皇子!”
听闻此言,宇文庸眉头紧锁,正如萧遥所说,在他没能成为皇帝之前,所有事都有待商榷,充满了未知!
对他表面恭敬有加的兄弟,若是他一招不慎,定会遭来反噬。
“说出你的条件!”
啪唧!
萧遥又是一酒杯,砸的宇文庸头晕目眩。
“公子!”
“滚!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
宇文庸大怒,阻止了听到响声的老孙。
“当日鹛坞,你放过我与华蓉一命,这三酒杯算是你我两清。”
“宇文庸,你记住,不要去招惹我!”
“因为,我真的敢杀你!”
说罢,萧遥直接转身离开,对方如今毕竟是太子。
如果没有正当理由,根本无法除去对方。
想要撼动宇文庸,萧遥还需要从长计议。
萧遥大摇大摆地走向楼下,老孙下意识地让路。
苏辄则是瑟瑟发抖。
“你,哪家的?”
“济河侯苏家……”
“嗯,脑袋先寄存在脖子上,等我来取!”
“你……”
苏辄正想放狠话,却见萧遥杀气四溢,愣是让他将话全都咽了回去!
“萧大郎,你我之间,不死不休!”
宇文庸捂着头上的鲜血,看向了萧遥离去的背影。
“宇文庸,那冷宫,以后就是你要长住的地方,老子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