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大宦上前一步,直接大耳雷子甩在樊琦脸上。
“咱家说的是你!在这跟个娘们一样东扯西扯!”
樊琦被打得怒火中烧,却不敢轻易动手。
萧遥在军中无依无靠,蹇适可是货真价实的天子近侍,连父亲都要让他三分。
“在下有错,还请公公恕罪!”
“我看你们二位,这是要谋害大周功臣啊!”
栽赃嫁祸,信口雌黄,那是宫中斗争常用的伎俩。
蹇大宦自认没什么大局观,可耍阴谋诡计,蹇大宦敢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嫉贤妒能!人家那点兵马能拿下清河郡,你们二位数千人,却拿不到贼将的脑袋!”
“将门虎子?我呸!咱家看你两是将门犬子!”
“咱家这个监军,看到你们都羞得慌!”
蹇大宦奸细厉耳的声音不断输出,三军面前安静如初,唯有樊琦和樊无痕被骂的跟孙子一样。
“舞阳侯英雄一世,怎么教育出你们两个龟儿子!”
“人家萧大郎为朝廷效力,孤军夺取清河郡!”
“再看看你们无能之辈!就算是净身入宫,咱家都不要!”
咔嚓!
樊琦和樊无痕紧攥双拳,被一个阴阳人如此阴阳,能不发怒就怪了!
“哼!不瞒你们说,萧大郎那脑子,可想不出如此计谋!”
“是咱家略施小计,让他能够轻松拿下清河郡!”
“你们在这攻城,是想抢夺咱家的功劳不成?”
噗通!
樊琦闻言,同样下跪,与樊无痕高呼道:“属下不敢!”
蹇适的狗脑子自然想不到什么妙计,奈何郭鹏举将萧遥的话带到。
夺取清河郡的主要功劳,那是蹇大宦运筹帷幄,至于萧遥和弟兄们执行计策,决胜千里之外。
蹇大宦迫切需要军功,在皇帝面前证明自己能干更多的事情。
可惜士人们很少愿意跟太监合作,投靠他的也只是酒囊饭袋。
唯有这个跟自己有过节的萧大郎,让他尝到了甜头!
得罪舞阳侯怎么了?
蹇大宦果断出手,骂得樊琦和樊无痕跟孙子一样。
至于萧遥,在外人看来,这厮更像是无奈听从阉宦命令,身不由己的棋子。
没有人会想到,蹇大宦才是那个提线木偶。
不过有功劳可拿,蹇大宦不介意当提线木偶,更不介意当借刀杀人的刀!
“公公神机妙算!”
萧哟适时奉上一记马屁,“属下已经安抚好城中百姓!来人啊,开城门,请公公入城!此乃公公先登之功!”
蹇适投去赞许的眼神,在这么多人面前,萧遥给足了他面子!
“好!萧将军真乃将才,咱家会如实向陛下禀报!若是有些人想抢夺你的功劳,哼!咱家让他吃不饱兜着走!”
“属下不敢!”
樊琦樊无痕二人再次表明心迹,二人想要跟随蹇适进城。
按照军中规矩,只要进城军队,都能分点战利品。
“咱家让你们起来了?接着跪在!”
“是……公公!”
天子大宦拂袖而去,一时之间在士兵们眼中,蹇大宦的身影如此伟岸!
直到入城后,蹇适见到萧遥,才长舒一口气。
“呼!萧大郎,咱家刚才演的如何?”
“公公,真乃高光时刻!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