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说疼,商祁也顾不得其他,一把又将人哄到了怀里,上上下下想要检查,却感觉`有些不合时宜,只能干着急:“哪疼?”
“骨头疼,膝盖疼。”她从被窝里伸出自己右边的腿,弯曲着膝盖骨,指着它,“这儿疼。”
大抵还是因为发烧。
“我给你揉揉好吗?”
他想帮她,却仍需经过她的同意。
“不要。”她嘟囔着嘴,暗戳戳又将腿收了回来。
商祁以为她是不喜自己触碰,哑口无言地垂下头,没再说话。
此时,某人发着高烧,酒精中毒的脑子不知发什么羊癫疯,挪着身子又往他跟前凑,他往边上挪一步,她往前凑一步。
挪一步,凑一步,两人之间来来回回纠缠了三个回合。
他有些忍不住了,抬起深邃的长眸看她,眸中布满了疲倦的血丝,“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痛啊。”她嘟着嘴,不悦地撒娇。
商祁不明所以,喉结咽动,用气息无奈地轻问,“你不让我碰你,你要我怎么办?”
她一时呆滞住,似乎感觉他说得十分有道理。
“那……”一只手从被窝里伸了出来,沿着他的搭在腿边的袖口扯了扯。
小小声道:“那你亲亲我吧。”
边上落寞的男人显然木住,愕然抬起的俊脸有几分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她的双眼带着醉意,却又有用一种不可思议的澄澈看他,“你亲亲我,我就不疼了。”
他完全不明白,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胡话。
若今天换作别人,是否还会这样说?
“被帅哥亲亲就不疼了……”她期盼地望着他,略微呆愣的五官似乎并未意识到主人到底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他迟疑了一秒,迟疑在是否这时所有长得帅的男人都能有被她邀吻的权利。
但只迟疑了这一秒,他就将心底的疑问否了。
如果真的是因为外貌,所以能有这样的特权。
那他应该要长得再好看些,更好看些,争取成为外貌最优越的男人。
下一秒他垂下脸来,一把将缩在被子里的人拉入怀中,近乎发狠地吻住了她。
血液里不知汹涌了多久的欲念和情愫在这一刻找到倾泻的出口。
他紧紧将人压在怀里,将纤软的腰肢圈在属于他的禁地。
夏蔻被他吻得几乎折腰,松垮的浴袍往下滑落凌乱推在胯间,露出光洁嫩白的大腿。
“唔……”她本就鼻塞呼吸不畅,唯一的出气口就这么被死死堵住,难受地挣扎出声响。
但即便唔了几声,却没有用手推开眼前的男人。
他的唇凉的透骨,与她灼热的温度相交,让她浑浊的灵台微微多了那么一丝清明。
但触进温热的刹那,唯一的理智早就在商祁脑里土崩瓦解。
他抚上手,托着她的后脑勺要把人往床上压去。
却在这时,门外传来女助理的声音。
“商总,医生到了。”
男人睁开混沌不堪的眼,停了了一下,忍住令他心头发紧的欲望,还是将怀里的人松开,为她将肩头散乱的浴袍拢好,系上腰带,直直起身。
他正要去开门,床上的人却牵住她的手不放。
小嘴唇微微发肿,红彤彤的,让他有些莫名心虚。
“不许走,亲了要负责的。”她就差没冲上去抱住他的腿根子不放。
“我要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