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这人是四合院里,最为上进的人,有追求有理想有抱负,一心想着能在厂里担任个一官半职的,拿出去有面子,说出来也好听,可惜因为性格和学历的关系,一直都得不到提拨的机会。
不过,好在人刘海中在四合院里,再怎么说,那也是院里的二大爷,头面人物,每到开会时,可以在全院大会上摆摆二大爷的领导架子,耍一耍威风,过一过官瘾。
“光天,光福,去,搬桌子椅子,快去,没见你老子我现在不能久站吗?没出息的东西,养你们有什么用,赶紧去……”!
二大家的家庭情况,在整个四合院里,那都是数得着的,说是人丁兴旺一点都不过,大儿子外派到了常山那边,当了个车间的副主任,再也没回来过就不去说了,家里的两个儿子刘光天刘光福,同样是人高马大的,加上刘海中自已,一家三个强壮汉子,一看就知道不好惹。当然,就冲人刘海中的二大爷身份,也不会有人去惹他们一家不是。
这也就是在城市里面,两个没有工作的儿子,显得多少有些不济事,这要是在村里,一家有三个挣工分的壮劳力,那可是全村最最富裕的人家了。
只不过,这二大爷的脾气性格不太好,多少有点窝里横的意思,在外面显得沉闷话少,和同事领导交流也不多,可回到家之后,人二大爷那就是天王老子。全家都得看他的脸色行事。
二大娘还了点,过了半辈子的老伴了,二大爷再生气,一般也不朝自已老伴动手,可他的这两个儿子,那就不一样了,因为没有找到工作挣不来钱的原因吧,在家里,一直都是受气包一般的存在。
当然,这也可能跟二大爷的思想观念有很大的关系,在二大爷家里,光天光福这兄弟俩,那基本上没有一天不挨骂的,火气上来了,这二大爷对他们,那可是伸手就打张嘴就骂,整个这小哥俩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也就是二大爷现在脚受了点伤,没办法起身揍儿子,不然的话,就凭刚刚他这两个儿子的反应,他指定又会当着这么多邻居的面,对两个儿子是一通暴揍。
随着二大爷那大嗓门的喊叫声,前院中院后院三个院子的住户们,全都得到了消息,没多久,只要在家的,全都闹哄哄的凑了过来,包括同样住在后院的聋老太太,担心娄晓娥安危的她,也同样柱着拐棍,摇摇晃晃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一出来就被眼尖的何雨水给看到了,连忙跑过去一把扶住老太太,稳稳的把对方搀扶到了院子最中央的一把椅子上面。
当人员到了差不多之后,一大爷在椅子上挺了挺身子,先是重重的咳嗽了一下,把众人的目光吸引过来后,再淡淡的扫视了旁边别着身子不说话的秦淮茹姐妹及娄晓娥三个后,语气里多少带着些不耐,说起了这次开全院大会的目的。
“秦淮茹,娄晓娥,说说吧,怎么回事,你们两个,那可是咱们院里有名的好脾气,你们今天怎么打起来了……”?
秦淮茹还好点,脸上虽然也受了点伤,但不仔细看的话,还是不太明显的,所以,她到现在,倒还能保持一副心平气和的样子,一边的娄晓娥和秦京茹就不行了,两个人各自拿了块手绢捂着脸,不时的互相对视一眼,看这两人眼神中的那股子火药味,这要是没人管的话,估计马上就可以再度扭打起来。
至于整件事的罪魁祸首贾张氏,或许是知道自已闯了祸吧,整个人跟个打了败仗的老母鸡似的,坐在孙子搬来的小板凳上面,双手紧紧的搂站槐花,在那里垂头丧气的不敢言语,但是,心里尤自不服气的她,却依旧会时不时的偷偷抬起头,用眼睛狠狠的扫视整个大院一圈。眼中满是恨意。
在贾张氏这人看来,全院的人都有错,他们就应该都让着他们家,接济他们家,有谁家有什么好吃的,也应该第一时间送到他们家才对,毕竟,他们有多穷啊,日子过得多困难啊,可是,这些人现在却一个个全都狠心狗肺的置他们家于不顾,除了一大爷之外,全都在一边看他们家的笑话。尤其是傻柱,现在的贾张氏,只要一想起来,张嘴就是最最恶毒的语言去诅咒他。
守了大半辈子寡的贾张氏,好不容易盼到把儿子拉扯大了,娶了媳妇也生了孩子,可谁知道,这好日子没过多久,儿子竟然又先他而去,这一下可把贾张氏给打击坏了,直接就让她的精神和心理方面,变得扭曲偏激,为了保护他们家不受欺负,为了守住儿媳妇不被人骗得抛家舍子的离开,她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已经变成了一个人见人厌的泼妇,眼中只有利益,心中更是只顾着自已和唯一的大孙子棒梗。在院里,早就成了人憎神厌的存在。
“三位大爷,这事实不都明摆着的吗?还有啥可说的,这秦京茹一个外人,她怎么就跑到我们家住来了,还穿我的衣服,吃我们家大茂辛苦从乡下带来的野兔肉和白面馒头,不问而取就是偷,不告而进就是贼,她这就是私闯民宅意图偷盗,我记得走之前,家里边还放着好几百块钱呢,现在可是一毛钱都没有了,几位大爷,这些钱,肯定就是秦京茹偷的,咱们也不用开什么全院大会了,直接把她送派c所就行……”!
“还有,刚刚秦淮茹婆婆也说了,大家都有听到,说许大茂已经和秦京茹好上了,并承诺秦京茹要和我离婚娶她,这两个不要脸的东西,几位大爷,这事要是不管的话,我一定会报警的,必须把他们给扭送到派c所才行,不要脸的贱女人,干点什么不行,跑城里勾引我老公来了……”!
娄晓娥的话语里面,带着强烈的怨恨,这要是换成一般人,被偷了好几百块钱,才就心疼的,在那里哭喊起来,娄晓娥却不一样,几百块钱在一般人眼里,或许是一大笔财富,在她看来,也就是那么回事,爹娘给的零花钱而已,她在意的是脸上的伤,以及许大茂对他的背叛,还有秦京茹私自进入他们家,不把她这个主人给放在眼里的嚣张劲头。
如果说,原本娄晓娥只是略微有些怀疑秦京茹的话,那么,在听到了贾张氏唯恐天下不乱的那些话后,她基本上已经将这个怀疑,变成了百分之七八十的肯定。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照着他老公许大茂的小气性子,如果和秦京茹之间没有什么的话,怎么可能让人家在他们家又住又吃的。天底下那有这么好的事情。
“几位大爷,你们别听她胡说啊,我姐早就已经解释过了,他们家的钥匙,是大茂哥亲手递给我的,过来借住和吃饭,也是经过了大茂哥的同意的,我怎么就不告而入了,还有,她在冤枉我,我没有偷他们家的钱,不信,你们可以搜身,我身上一共就只有二十来块钱,这还是大茂哥让我买菜用的,谁偷她家钱了,她就是在冤枉人……”!
听到了娄晓娥的话后,秦淮茹嘴巴张得大大的,心里多少有些慌乱,在那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儿子和婆婆从许大茂家里偷来的那些钱,不是都经过一大爷还给许大茂了吗?难道说许大茂没把钱放回去不成?
秦淮茹不敢开口,一边的秦京茹可没什么好顾忌的,本来就没有偷钱的她,直接就气势汹汹的在那里反驳了起来,什么钱?她住进许大茂家,也就一两个小时左右,又是洗漱又是做饭的,那里有这个空去他们家乱翻啊!
“我冤枉你,几位大爷,你们听听,她这话里边,说的多亲啊,一口一个大茂哥的,这里面要是没事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