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叫你奶奶护着你,棒梗,小当不晓事,你奶奶不懂事,你可是咱们家现在唯一的男丁了,你怎么也跟着一块干这事啊,这事被发现了咱们都没活路了,反正都是死,干脆,我先打死你这个小混蛋,我再自杀去地下跟你爸赎罪得了……”!
秦淮茹这辈子,都没有生过这么大的气,我现在是真的被自已婆婆的这一幕无脑操作给惊呆了,你要说在院里沾个小便宜什么的,她早就习以为常,跟本就懒得说什么,可是,这种要命的事情,她再傻,也知道绝对不能干,自已这婆婆简直就是在自寻死路。
那怕她在心里,对她的婆婆有再多的怨恨,她这个儿媳妇那也是做小辈的,在对方面前,只有她挨训的份,可轮不到她怎么着自已这个恶婆婆,没办法之下,心中气苦又无处发泄的秦淮茹,只得把一肚子气撒在了自已儿子棒梗的身上,手里拿着个鸡毛掸子,直接把棒梗给抽得是四下乱蹿哭叫连连。
秦淮茹这次下手可是真狠,没几下,就把棒醒给抽得两只胳膊上和背上胸前都是一条条的血道子。发了疯一样的秦淮茹,可把贾张氏给吓到了,连上前为自已好大孙说句好话都不敢,搂着满脸惊吓痛哭不止的小当,缩在一角看戏,那怕里屋的槐花被他们吵醒了,也不敢去管。她也怕这秦淮茹悲愤之下,连她也一块揍一顿。
“啊,一大爷,您可算来了,快,快拦住秦淮茹,她这个当妈的,今天要杀了棒梗,您要再不来,咱们四合院,明天可就得给我们爷孙几个收尸了,秦淮茹,你给我住手,一大爷来了,赶紧把手里的东西给我放下,反了你了,有你这么当儿媳妇的吗……”?
就在贾张氏又惊又怕的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他们家的大门,被人有节奏的敲响了,听到敲门声,贾张氏才不管来的人是谁,直接就把小当往旁边的椅子上一放,晃动着肥胖的身躯,飞一般的跑到门前,直接就把秦淮茹紧紧锁死的大门给打将开来。
“老嫂子,你刚刚说什么?你儿媳妇要杀你孙子,怎么可能,咱们院里,谁不知道就数你这个儿媳妇最贤惠最明白事理啊!你可不能冤枉了你这个好儿媳妇,来棒醒,你过来告诉我,你妈妈为什么要打你,是不是你又在外面闯祸了……”!
一大爷一进门,就四下里打量着,想要在屋里找出些蛛丝马迹出来,可是,人秦淮茹是什么人,就在贾张氏开门的同时,她就已经飞快的来到了桌子前面,刷刷两下,就把桌上的两块腌肉给藏到了自已的上衣右侧的口袋里面,还别说,在宽大的工作服的遮掩下,一般人,还真发现不了这两块腌肉的存在。
至于刚刚大开的柜门,也被秦淮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接冲到那里,双手一并,刚来得及将柜门关上的她,直接就被一大爷发现,她如今刚刚转过身来,正以一个相当别扭的姿势靠在柜子那里,脸上还挂着尴尬的笑容,就这么呆呆的望着走进来的一大爷。
“一大爷,劳您挂念了,这个点了,还来我们家视察我们的生活情况,您放心,我们都好着呢,我刚刚,是跟我婆婆开玩笑呢,我只是吓唬一下孩子,您也知道,棒梗这孩子向来就调皮得很,这要是不下狠手的话,我怕以后就不好管教了……”!
秦淮茹可没有自已婆婆那么无脑,更不像如同老鼠一般钻进里屋的棒梗那么胆小,她现在,虽然看上去面带微笑对一大爷客气无比,可是,在她的内心深处,却是无比焦急的想要把一大爷给糊弄出这个家,秦淮茹的第六感告诉她,一大爷这次过来,肯定是给许大茂家被盗一事有关,只是,难道说,这一大爷发现了什么痕迹不成?
要不然,怎么这一大爷在第一时间就找上了他们家来。
“秦淮茹,当着一大爷的面,你还敢撒谎,你个臭不要脸的贱人,看看你把棒梗都打成啥样了,有你这样当妈的吗,啊,淮茹,快,捡起来,赶紧捡起来,一大爷,这天也不早了,我们家也没个男人,就不在这里招待你了,你请回吧……”!
秦淮茹想的挺好,只可惜,她的猪队友贾张氏,却偏偏不会如她所愿,就在她正在脑子里不断的思考着应该如何渡过眼前这个难关的时候,突然,一脸愤怒的贾张氏直接就扑了过来,伸手就把她给拉得险些跌倒在地,这一下不打紧,咕噜噜两大块腌肉,就这么从秦淮茹的口袋里滚落而出,就这么跌落在一大爷的跟前。
这还不算,随着秦淮茹的动作,刚刚被她仓促间关上的柜门,也直接大开,贾张氏刚刚从许大茂家顺过来的那几瓶酒水,还有那没来得及藏好的一大摞钞票,也全都就这么暴露在一大爷的眼前。
这一下,可把贾张氏给吓坏了,自知闯下大祸的她,连看都不敢看自已的儿媳妇一眼,低着头两步就冲到了一大爷的跟前,双手伸开,死命的揪住一大爷的衣服,就准备把对方推出门外。
“妈,人住手,我叫你住手,你真要逼死咱们这一大家子吗?一大爷,您过来坐,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您听我给您解释……”!
这天晚上,贾家的灯光,一直亮到了很晚,直到深更半夜方才熄灭,至于一大爷,谁也不知道他在贾家,究竟和秦淮茹婆媳两个说了些啥。只知道,当一大爷深夜从许大茂家出来的时候,刚刚还又急又气满脸不爽的许大茂,直接就变得满脸春风,送一大爷出门的时候,整个人笑得嘴巴都要扯到耳朵根了。连带着一块出来每人手里拈着一瓶酒的二大爷三大爷也全都是一副高兴无比的样子。
至于丢失的东西和钱,什么时候丢过钱和东西了,那都是大茂哥我喝醉了,在院里说的胡话,咱们院里可是街道有名的文明四合院,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情。
和受了半晚上煎熬的许大茂相比,傻柱这天晚上,也不好受,和于海棠乱逛了一天的他,提着两大兜子买来的烟酒水果猪肉烧鸡什么的,跟个没过门的新女婿似的,低眉顺眼的跟在于海棠的身后,就这么一头扎进了于家的大门。如同一个受气小媳妇似的,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接受着于父于母的审视与询问。
“何雨柱对吧,你这长得可真,跟海棠站一块,就跟差着辈似的,行了,给我们说说你的一些情况吧,你今年多大了?家里几间房,几口人啊?听说你在轧刚厂上班,还是个厨师,工资收入不低吧?象你们干厨师的,这文化水平,是不是都不高啊……”?
“妈,这个我知道,我给你们汇报下吧,傻柱,啊不,何雨柱,男,现年二十五岁,在他们四合院里有三间正屋,文化水平吗?应该比现在的大学生要高上那么一点点,何雨柱原本是我们厂食堂副主任,月工资五十六块五,现在这个主任被撤了,我干的,不是,是被我连累的,家里还有个妹妹何雨水,和我是高中同学,哦,对了,他还好象还有个在保定失散多年的父亲,现在已经没什么往来了……”!
在知道于海棠找了傻柱这么个年龄又大,文化又低的对象后就一肚子气的于父于母,这心里就一直不痛快,所以,在看到了长相老成的傻柱后,他们就更加的失望了,对这事严重不满的他们,又怎么可能给傻柱好脸色看呢。所以,憋了一肚子火的老俩口,这才有了一上来的这个查户口似的这些话。
谁知道,他们的这些问题,傻柱还没来得及开口,在旁边一脸不愉快的于海棠,就直接打机关枪似的,啪啪啪一口气全说了出来。
“海棠,你给我老实坐那,我们在问人何雨柱呢,你在这插什么嘴,你和他才认识了几天啊,你能知道些什么,光知道捡好听的说,你觉得我们就那么好糊弄吗?你听听你自已都说的乱七八糟的,这什么跟什么啊,换成谁有比大学生还强的能力,会继续在工厂的食堂继续当厨师啊!真以为我们都跟你一样傻吗?那个,何雨柱同志,你别紧张啊,咱们这也就是坐一块闲聊家常,海棠,你也虽在这坐着了,快去厨房看看你妈炖的那个老母鸡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