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你好喽。”
“为什么呢?”
“你值得我奉献爱意。”
“仅此而已吗?”
“有这一点就够了。”
“魏春冀,你和你初恋是因为什么分的手呀?”
“这个吗她的心很特别,能装得下四五个男人。”
“原来是这样吗。那你发现这一点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我只是觉得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我的初恋。她在用自己的固守做着风流的事情,就等于在堕落之路上一去不返。”
“原来如此我本以为像你这样的人,初恋的经历会很好呢。”
“那都是少数情况,我也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事情。不过初恋不初恋的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我只想看谁是我的终恋。”
“毫无疑问,那肯定是我。”
“我也这么觉得。”
这时,他突然拉住了我的手。我惊讶得颤了一下,然后用好奇的目光望着他。
“我不是第一次牵女孩子的手。之前我曾牵过其他女孩子的后,不过那感觉对于她们来说像是束缚。她们的手是冰冷的,因为她们的水性;而你的手是温热的,因为你的专一。”
我脸微微泛红,这种感觉像是被表白。
“都说别给人家塞糖了,你这人怎么就是不听人家的话呢。”
他挠挠头,解释道:
“此情此景,难免说点好听话来助助兴。”
“我看这就是在助你的兴。”
“我这么说你难道不开心吗?一点也没有吗?”
“唔不,不是!我才没有开心呢。”
“你又”
“魏春冀,不必说出来。——额你跟我说说你之前在病床上说的那句话吧,就是你父亲曾告诉的那些。”
“行。——我的父亲曾告诉我,人生要做到三件事才可以变得有意义——永不抛弃,永不言弃,永不放弃。”
“永不抛弃,永不言弃,永不放弃真棒!你都做到了。”
“但是还差一些。”
“昂?”
“你的病还没好”
“对”
“但不必担心,涅琉妮雅。我和大兵哥一定会想尽办法治好你的,一定!请你相信我们两个。”
“我相信你们。”
“只要多做一点努力,事情总会变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