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聚会结束后,我邀请魏春冀在潘森河的河畔月下闲聊。闲聊时,他向我说起了聚会上的事。开口前,他酝酿了下情绪,然后用有些沮丧的语气问我:
“在今天这场聚会上,我是不是很丢你的脸?身为首脑的男友,竟然才艺方面菜成这样,真是有些难以让人接受。”
我笑着告诉他:
“不,我因为有你这个男友而自豪。”
他一听我这么说,有些不敢相信地问我:
“真的吗?”
我告诉他:
“当然。”
他冲我露出了微笑,一扫脸上的忧愁。
“你在聚会上弹奏的镇魂曲是我听过最美妙的音乐,它让我看到了生命的绚丽、让我明白为什么我们一直在失去。”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啊?真的有那么神奇吗?”
我点点头,肯定道:
“真的。”
他开心地笑了,说:
“那真不错,想不到我的乐曲竟有那样神奇的魔力。”
这时,我的脑中浮现起了我在镇魂曲中看到的画面,一个疑团不由得攀上我的心头。魏春冀的童年是怎么样的?他和我的童年比起来究竟差了多少?我迫切地想知道答案。于是,我便问他:
“魏春冀,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他问我:
“什么问题?”
我好奇地问:
“你的童年是什么样的?”
他思考了一会,然后告诉我:
“我的童年呀怎么说呢?其实也就是正常孩子该度过的童年。说不上有多好,但挺快乐的。”
这个答案不过具体,我想知道具体细节。于是,我追问道:
“哦那你小时候最喜欢干的事情是什么?”
听我这么一问,他顿时来了兴致。似乎每当提及那段回忆时,他总能以饱满热情的姿态向别人介绍。也许对于他来说,那是令他流年忘返的美好回忆。他笑着向我介绍起自己的童年,态度十分自然,没有半点的刻意。他说:
“和同学踢足球、搭搭积木,和我的几个好哥们打打《使命必达》、《边境警戒》,最好能干几把《全球战线:前进》。那些都是陪伴我童年的美好回忆。——哎如今也有好几年没跟那几个哥们联系了,不知道他们过得好不好。也许有机会,我们哥几个还能聚一聚。”
听完他的描述,我觉得他的童年过得有滋有味的。我真心希望,我的童年也能像他一样,简单而又快乐。我又问他:
“你小时候学业繁忙吗?”
他面露难色,说:
“你别提那个,儿时的心理阴影。”
我好奇地问:
“怎么呢?”
他放开自我,向我“深情”地吐槽道:
“小时候学校老能给我们留作业了!少说一本字典厚,多说就得塞一书包。要不是因为这些作业,我也不至于在放假期间失去大部分的户外活动时间以及跟哥们打游戏的时间。”
我笑了笑,说:
“哦,原来如此呀。看来,你也是一个被作业弄出心理阴影的人呢。”
他说完那些,转头来问我同样的问题。
“对了,涅小姐。你的童年是什么样的?”
我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应答。因为我的童年比起他的童年,要显得不知单调了多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