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同也赞成刘侍郎和马尚书的意见。
他看到大伙儿都赞同,于是站起来说道:“事到如今,我们没有退路“叛军”也是如此,他们一退,便是大溃败所以目前但无撤退的可能,所以我等要密切关注“叛军”动向,并且在城中做好巡逻。”
说到这里,对田县尉安排到:“田县尉,城中巡逻之时就交给你和史县令了。切不可掉以轻心,让敌人有可乘之机!”
“诺”田元县尉站起来拱手回答,表示接受命令。
“你是武举出身,带兵这方面你比史绩县令要在行,这事就由你做主。史绩那边我会只会,他是科举二榜进士出身相信有些大道理是懂的,定不会为难与你。”方不同嘱咐田元要接过这事主权。
方不同的话犹如一剂强心剂扎入田元心坎,在有了方不同的支持田元有信心做好在城中巡逻一事。
田元一回县衙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马上就安排巡逻的衙役跟着他出去。
田元心里清楚,这时候他田元和其他高官是一条绳上蚂蚱,利益高度一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要是这次能成功击退“叛军”的话,他肯定能得到丞相放不同的赏识。到时候不说平步青云,那也能在官场如鱼得水,毕竟是丞相举荐,官场上谁不会给他几分薄面。
一想到这里田元是浑身有劲,恨不得立刻将泰成翻个面,挖地三尺找出“叛军”阴谋的蛛丝马迹。
这下可苦了跟着巡逻的衙役们了,跟着田元马不停蹄地将泰成走了个遍,但结果并不如田元那样预料的顺利。
一圈走下来,泰成是风平浪静,丝毫没有任何动乱的迹象。田元一时怀疑之前那些人的分析是否正确,难道是我们想错了,“叛军”真的没有什么诡计,而是想要逃跑撤退呢?。
但他有摇摇头,这不可能,“叛军”绝对不会轻易放弃,肯定有什么阴谋诡计,只是藏的太深,他们没有发现吧了。
田元让众衙役原地休息,他自己一个人坐在一边静静地思考,肯定是有什么地方他没有想到。
“哎,你们说,田县尉怎么了”衙役们围在一起悄悄在背后讨论田元这一番举动。
衙役甲故作高深地说道:“你们猜县尉为什么今天这么反常?”
“我们猜的到还有你说么?”衙役乙不赖烦的催促这衙役甲,“快点说,别买官子了”。
“你们得动脑子。”衙役甲恨铁不成钢,“你们想我们来之前,县尉去哪了?”
“丞相办事的府邸!”衙役丙惊讶的说。“嗯,对嘛!想都不用想这肯定和那群京里来的大人物有关。”衙役甲故意压低声音,“说不定是那群大人物要夺了县令的权,拍田县尉出来打擂台的。”
“不会吧!都这个时候了,他们还有心思搞这些事?”衙役丁似乎并不相信衙役甲的推断否定道。
“你别不信我说的,你想想今天以前我们是跟着谁巡逻的?”衙役甲继续讲着自己通过观察发现的结论。
“嗨,管他谁当家,我们还不是一样跟着混,谁赢了也不会多给我们二两银子!”
“就是,管那多做什么?”
“哎!你们别说,虽然我们这些日子是累了一些,但其实我们哥几个是最幸运的。”
“那还真是,我兄弟前几天被拉去搬运武器,回来都吓傻了”其中一个衙役说道。
有人赶紧问道:“怎么个意思,一个大男人还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