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叫他张憨鬼。
三娘道:“吃过了,张叔来有什么事儿吗,是没听见我刚才说的吗?”
张憨鬼道:“我算着呢,今天不是你来事儿的日子,怎么就不做了啊,你张叔我可存了许久的银子,你看。”
掏出一吊钱来,摇得直响,又道:“我可不像他们吝啬,你陪我一天,这都给你,可好。”
三娘摇了摇手,道:“这个冬天我有事,做不成了,张叔你过了春再来吧。麻烦您跑一趟了。”
说着鞠了个躬。
张憨鬼哪能轻易就告退,不依不饶道:“三娘,你可怜可怜张叔我吧,四十好几的人了,还没尝过女人是什么滋味儿。这一天我都想了好久了,就这一次,这一次好吧,我实在忍不住了。”
三娘身上缠着一条蛇,就是想答应他也怕会吓着他,摇头道:“张叔,今天我实在是没办法,求您谅解谅解吧。”
张憨鬼看着三娘清秀的面盘,红扑扑的脸颊,从领子露出来的小半截白皙脖颈,让他联想到了往后的风景。
有一股火慢慢烧了起来,吞咽了几口口水,眼珠子一转,想到了办法,道:“既然三娘你身子不方便,张叔我也不好勉强,你看这样好不好,你用其他法子帮张叔解决了好不好?这吊银子就还是你的。”
三娘心想道:“看他这猴急的模样,不替他消了火是不会罢休了。”
低头沉吟了片刻,道:“那好吧,不过咱们得先说好,我不能脱衣裳的。”
张憨鬼见三娘肯退步了,哪里还会讨价还价,满脸堆欢,搓着双手道:“不脱,不脱。走吧,咱进屋里去,外面风冷。”
两人进了屋,三娘关上门,移来石头抵住,带着张憨鬼来到里屋,指着靠墙的床,道:“过去躺下吧,我去端碗热水来。”
床很冷,但是张憨鬼的心很热。
他躺在床上,闻到的是女人的香味,抱着被子用双腿夹紧了,如痴如迷吸个不停。
三娘将要准备的东西备齐了,把窗户关严实,屋中置有炭炉,倒也冷不到人。
她闻到了一股鱼腥臭味,皱了眉头,道:“张叔你多久没洗澡了?”
张憨鬼笑了笑,道:“这寒天腊月的,不都是一两月洗一回吗。”
三娘没说话了。
双手枕着头,低眼看三娘,觉得有些不过瘾。
一下坐了起来,伸手就往怀里钻。
自然是三娘的。
三娘大惊,停了动作,往后跑开,捂着胸口道:“张叔,我们可约好了,不动手脚的。”
张憨鬼得寸进尺,道:“这么干做着不痛快啊,让张叔过过手瘾吧,这也不影响你身子啊。”
三娘朝地上吐口唾沫,指着门口道:“你走吧,我不做你生意了。”
张憨鬼脸色一黑,跳下床,一把抓住三娘,沉声骂道:“你个臭婊子,给你脸了是吧,猪狗都能上的贱人,在这儿给我摆什么谱,装什么黄花闺女。”
用力往后一拉。
三娘因这一拉扯,扑倒在床上。
张憨鬼舔了舔嘴唇,道:“娘的,老子倒要来看看你是不是真做不得。”
上去一把将三娘翻了个身。
双腿抵住,右手扼住她的脖子,腾出左手去。
三娘奋力反抗,大喊大叫,道:“张叔,你放开我,我给你做还不成吗,你别来硬的。”
三娘也就认了。
不反抗了。
只是双手放在胸前护着蛇。
心里期望他快点结束,然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