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淑影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瞪大了一双眼睛,一言不发的正正看着张文。
晚上才冷着一张脸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而来。
“什么?
张文化一出口的一瞬间,便隐约感觉自己捅了马蜂窝了,心中早就已经后悔极了。
听了杨淑影的话后,他连忙回答,为什么你刚刚说什么真的没什么,随后开句玩笑,呵呵,我是什么醋?
玩笑不要当真,在杨淑影如炬般的目光逼视下。
张文感觉自己简直就要崩溃,你明明都已经听到了,干嘛还要多此一举的问一句什么呀?
这下可坏了,一不小心招惹了这个女疯子,这可怎么办?
我为什么不喝酱油?
杨淑影等等的问,张文苦恼的皱起了眉头,这句话该怎么回答?
这本来就是一句故意找茬的问话,原本就无法回答的吧。
想到这里,他神情尴尬的说,开个玩笑而已,你可千万不要当真。我当然不会当真,为什么要当真?
你难道觉得我会对你有意思吗?
杨淑影语气沉沉的,说着,声音中已经充满了杀气。
这个杀气腾腾的他才正常,但是张文真心的希望他能够不正常。
我没觉得只是别人怎么说的,别人谁谁说的。
你告诉我一个名字,我现在就过去打耳瓜子扇他。
没人说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张文唯恐连累的其他人,连忙改口将全部责任自己一个人承担了下。
你很喜欢开玩笑吗?
也不是很喜欢看一个什么,你那么喜欢开玩笑的话,就给我开一个。
杨淑影冷不冷的说着,脸上的表情也是早就已经冷落寒霜。
对不起,我并不是真的想要冒犯你的,张文的心中后悔极了,恨不得立刻狠狠的抽自己两个耳光。
如果你开个玩笑能够逗笑我的话,我就当你刚刚是在开玩笑。
杨淑影的声音不容置疑,使得张文不得不就范,有个科学家在南极采访一群企鹅,他问第一只企鹅。
你每天都干什么呀?那只企鹅说吃饭,睡觉,打豆豆,无奈之下,张文只好硬着头皮给他讲了一个吃饭睡觉打豆豆的冷笑话。
讲完之后偷偷的斜眼看了一下,只见杨淑影依旧直勾的死盯着他,脸上一点儿表情都没有。
空气中充满了尴尬的气氛,张文感觉自己就好像被只猫盯着的耗子一般,浑身上下说不出来的难受,感觉自己简直就快要崩溃掉了。
这该怎么办?这该怎么办?
这该怎么办呀?
杨淑影一言不发的盯着张文,张文感觉自己快要透过起来了。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以后再让我听到你这么胡说八道的话。
杨淑影能了,说着他的话,却让张文感觉如逢大赦一般,连忙接口说道,你就把我整条舌头都给拔了,哼。
一声冷哼之后,他不再说什么了,安全了吗?
危险已经过去了,张文战战兢兢地等候着发落。
杨淑影却始终只是表情阴沉的冷冷,看着他一言不发,张文如坐针毡一般向着他笑了笑,又到了几句前后硬着头皮挪动脚步。
缓缓的离开,向着属于自己的一号客房的方向走去。
慢慢的搂着他的心中早就已经心潮澎湃了,这算什么风格子啊?
怎么可以这么的讨人厌。
还对我有意思,这样子有半点儿对我有意思的模样吗?
兰博他们肯定是眼瞎了,才会得出这样一个结论的嘛。
他脚下缓慢,心中却迫不及待走到了自己的房门前,想要赶紧的逃到自己房间里面避难的时候,却突然间只觉耳根子,传来一阵剧痛的感觉。
感觉绝肌肤都快要整个的被撕裂了,情不自禁啊的一声痛哭了出来。
竟然是杨淑影心中股份又登登登的追得上来,伸手揪住了他的耳朵。
他的手肌肤娇嫩,力气却又大的出奇,在听到了张文的惨痛身后揪住他耳朵的力气明显的变小了许多,却依旧很大,不能就这么算了,得让你弄清楚了,不然真以为本姑娘对你有意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