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凑到陈月芝身边,小声把事情说了,陈月芝气得脸色铁青,整个人都忍不住发抖。
“娘,别担心,我会让老神仙帮忙护住二哥的身体,不会让他身体受损的。”
二郎年纪那么小,那些腌臜的虎狼之药,很容易伤了他的根本。
陈月芝仍旧气愤难平,恨不得提了刀将郑大有一刀给剁了。
姜攀本来也进城帮忙找人去了,找了一圈没有结果,又赶紧回来看情况。
结果就听说二郎病了,吓得他赶紧往自家跑。
在弄清楚二郎是怎么一回事之后,姜攀气得要进城去找郑大有拼命。
冷静下来的陈月芝赶紧拉住了他:“别去,他们一家子这会儿不知道恶心成这样,别污了眼睛。”
她更担心这件事情闹开,到时候郑大有一家非咬着说二郎把郑翠儿怎么了,那可真是不够恶心的。
正在这时,大郎喊了一声:“爹,娘,二郎醒了。”
夫妻两也顾不上郑家了,急忙跑去看二郎。
“二郎,你感觉怎么样?可有哪儿不舒服?”
二郎先是摸了摸后脑勺,然后扯了扯衣领,“咋这么热啊?我咋回来的?”
陈月芝拉了他的手腕过去把脉,把二郎吓了一跳:“娘,好端端的你给我把啥脉啊?”
姜攀见他不配合,抬手就想给他一个大巴掌,但想到他后脑后刚被人敲过,到底还是忍住了,“老实点别动!”
二郎怕挨揍,缩着脖子老老实实配合。
陈月芝摸了好一会儿,才又不太确定地问道:“除了热以外,还有别的感觉吗?”
二郎摸了摸胸口:“心跳得有点快,有点慌,还……还有……”
还有就是咋觉得裤兜子里有点胀疼,但这话他又没脸说。
姜攀看出他的异样,想了想,让大郎去打了盆冷水进来,“自己擦擦身子,哪儿不舒服擦哪儿!”
二郎看着那带着冰碴子的水,多少有点抗拒,但看他爹那黑得锅底一样的脸色,他啥也不敢说,赶紧抓起盆里的帕子拧干往自己脸上一抹。
结果这一抹,他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舒服了,那股子打心底里冒出来的躁热感有所缓解。
于是他赶紧解开衣服,拿着那冰凉的帕子在自己身上一顿擦。
陈月芝见他这样,忍不住吩咐:“当心别冻着。”
二郎傻嘿嘿一笑:“冻不着,我结实着呢。”
陈月芝见他那根本还没长开的小身板,心里对郑大有一家更是恨得咬牙!
折腾好半天,二郎的药劲儿才算是完全给解了。
等他知道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到底是个才十四五岁的孩子,哪曾接触过这种腌臜事,感觉三观都要裂开了。
姜晚看他那样子,背着手教训道:“都跟你说了,那一家子没安好心,让你离他们远点,你是一点没往心里去啊!”
“今天但凡我去晚一点,你就让郑翠儿给糟蹋了。回头郑翠儿死皮赖脸要嫁你,你自己想想,你乐意娶那么个女人吗?你想让郑大有给你当老丈人吗?你想让郑吴氏爬你头上拉屎拉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