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计划明明天衣无缝,怎么可能会这样!
但是所有的铁证都甩在他的面前,他百口莫辩。跪在地上听着圣上对他愤怒的责骂,圣上拿着砚台朝他扔过在,磕在了他的额头上。
圣上:“你这个狼子野心的逆子!你如今已是太子,未来的储君,这皇位迟早是你的,你怎么这般愚蠢!”
听到这话,太子抬起了头。他的额角被刚刚的砚台砸出了伤口,血从他的额头上留下来,一直流到他的眼皮、他的脸颊上。
他的眼睛好像被血给染红了似的,恶狠狠地看着上方的圣上,他冷笑道:“哈哈哈哈,说的真好听!皇位迟早是我的?你竟然都说了皇位迟早是我的,那你又为何迟迟不肯退位!什么未来的储君,那只不过是你糊弄外面的百姓说辞罢了!”
圣上气得火冒三丈,“你!来人,给朕把太子拉下去!关进大牢,三日后问斩!”
谋逆之罪,罪无可赦。
——
姜溥从大理寺中放了出来,出来的时候,全家都在大理寺的门口接他回家。
这几日,因为姜溥的事情,沈娴淑憔悴了不少。
以往大大咧咧,风风火火的女子也开始以泪洗面,宛如一具空壳。
看到姜溥清瘦修长的身影,沈娴淑红着眼睛的走过去,她抱着姜溥,“你终于出来了,担心死我了。”
姜溥温润一笑,他抬手搂着沈娴淑的腰,“劳烦夫人挂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