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妯看着裴忱似头疼,“他以前没喝过酒?”
秋孟回想了一下,“好像还真的没有过。反正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和昊炎两个人喝酒,忱似他一个人坐在那里喝茶。这么多年来,每次到最后都是忱似将我和喝醉的昊炎两个人送回家。”
说着,秋孟忍不住的摇摇头,啧啧称道:“我还以为忱似的性子比较清冷,将来就算是成亲了,也是和自己的妻子相敬如宾。可如今看来,怕是和我想的完全不同了。诶,阿妯啊,你看看忱似这模样,他长得又这么好看,喝醉了酒又这么乖,你说哪个女人不爱?”
姜妯轻嗤:“你爱上了?”
秋孟听到这话,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一样。
他抗拒:“谁会那么丧心病狂的爱上自己的好兄弟?况且,我和忱似都是男子好吗!”
“男子又怎么样?”姜妯不以为意,“该做的事情,不也一样可以做?”
秋·老司机·孟一听姜妯这话,就知道她话里的意思是什么。
秋孟的脸一阵白一阵红。
好家伙,绿码进来,黄码出去。
“那那那那,那也不行啊!”秋孟急的说话都结巴了,“我我我我又不是,又不是同好之人!”
姜妯扬眉,没说话。
一直安静的裴忱似却是忽然轻嗤了一声,似乎极为不屑。
在场的人脸上的表情都变了变。
她们都清楚裴忱似刚刚那不屑是针对秋孟的。
秋孟也难以置信的看着裴忱似,姜妯余光瞥了一眼秋孟那表情,简直就是大写的几个‘他竟然藐视我,他竟然藐视我!!’。
姜妯不由得笑了出声。
听到少年的轻笑声,裴忱似转过了头来,他眨着眼睛看着她,又见她好像是因为秋孟才笑的,裴忱似的眉间又忽然深深地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