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妯感觉到自己的衣带被人松开了,她的衣襟也渐渐地散开了,晏惟楚看到少女有些怔愣的望着他,她脸上的神情是如此的茫然和惊恐。
这里是永北宫的灵堂,晏庸居住的地方。
而在他们的面前更是还摆放着一具漆黑的棺材,那里面躺着一具尸体。
就算晏庸现在死了,就算任何事情都可以改变,身份地位都可以改变,但是他竟然会在这个时候,选择做出这样的事情……
实在是令人感到头皮发麻!
她如今也算的上是他的……
晏惟楚说的没错。
他的确不是一个克己复礼、谦逊正然的人。
偏执阴郁,又喜怒无常,甚至是大逆不道,说的是他才对。
晏惟楚指尖勾起她的腰肢,将她从蒲团上拉了起来,这个动作让她的衣裙散开,下一秒她已经被抵在了宫殿内那森冷的柱上。
这个灵堂布置得简陋,偌大的宫殿中除了几条白布帷幕挂在那里,还有几盏闪烁摇曳的白烛外,再没有其他的东西。
伴随着他们的动作,帷幕和烛光摇曳着,将他们的身影半遮半掩的遮住,而闪烁的白烛则将他们地上的倒影拉得越来越长。
“晏惟楚,你疯了?”姜妯听见自己的嗓音哑得过分。
面前漂亮的疯批美人冰凉的指尖已经探进了她的衣襟内,他亲吻着她的锁骨,又仰头唇瓣摩挲着她的耳根,冰冷湿润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
“我没疯。”
“姜妯,我比谁都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