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谢知原本阴霾低落的情绪，又清朗了一分。

看着少年小心翼翼的试探，姜妯叹息了一声。

她抱着少年的腰，垫脚凑过去，“低头。”

他眼神茫然了一下，然后又乖巧的垂首。

下一秒。

唇上柔软。

不能说是撕咬，反而像是小猫咪在挠人一般，不痛不痒的。

恍惚的，谢知想起了还在渝州城时，当时在幻境中，少女和他的那一个触碰。

他不得不承认。

曾经几个恍惚夜里，他梦到几次类似的场景。

旖旎缱绻。

梦里的她，一片绯色艳丽。

“嘶——”

大概是被女孩觉察出了他的走神，忽然的猝不及防的被啃咬了一下。

甘甜的血腥气在渐渐蔓延。

他无意识的动了一下。

却被女孩钻了空子。

谢知的眼更红了。

他的眸色深邃，无意识的更加用力的将女孩抱在了怀里。

漂亮的凤眸狭长无比，被染得潋滟深邃，像是春日里湖泊中，荡漾起来的，那一圈最美的波纹。

他学什么都快。

如今，更是信手拈来。

到最后，只剩下姜妯快要断气了似的，慌乱的推着少年的胸膛。

她轻笑着：“宝贝，给我留口气啊~”

少女的嗓音像是被桃子水浸泡了一样，说话吐气，都带着阵阵甘甜香。

尾音又轻笑上扬着，像个勾人的尾巴，挠着心口。

少年不经人事，更经不起挑逗。

哪怕是活了三辈子。

谢知雪白修长的指尖和女孩紧紧相扣，他的唇被水光染得潋滟勾人，少年高挺的鼻尖轻轻地蹭蹭女孩的耳垂。

沙哑着：“宝贝？”

他呢喃了一下，轻声道。

分明从未和人这般亲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