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言看了一眼邵郎身边的姜妯,和她点头问好了之后,才摇摇头对邵郎说:“在那画图纸呢,什么话也不说,那样子简直比当年还吓人。”
“给他拿的粥,他喝了没?”邵郎问。
魏子言摇头:“没呢,一直放那没动,都快冷了。”
邵郎皱着眉,“秦哥这真是的要急死我才甘心啊!”
姜妯站在一旁听着他们的聊天,微微抿了抿唇,“我先进去看看。”
闻言,邵郎点头:“嗯,妯妯你进去吧,秦哥就在里面。”
姜妯淡淡的颔首了一下,然后走到门口推门进去。
房间里的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开着灯。里面有一面书架,中间摆放着一张柔软的大床,被子床单都是深灰色的,一张书桌,还有电脑,除此此外就只剩一些十分简单地装饰了。
姜妯走进去,看到坐在书桌前低头画图纸的秦眠,她将门关上,然后朝他走了过去。
书桌前的青年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但是并没有在意,依旧拿着手中的铅笔,垂眸冷淡的画着手中的设计稿。
房间里十分的安静,安静到都能够听得见铅笔的笔头在图纸上摩挲出来的沙沙声。
姜妯走过去,伸手自然地将秦眠身边的那一张椅子拉过来,坐在了他的身边。
她随意的瞥了眼秦眠图纸上的画,图案看上去复杂又诡异,黑色的纹理格外的多,给人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姜妯抿着唇,她见秦眠沉迷于画设计稿中,便没有出声打扰他,只是安静的坐在一旁,懒懒的倚靠着椅背,手掌撑着下巴,视线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认真的侧脸。
她还在想,那天晚上回去的时候,秦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果说他不是在和她分开之后发生了一些别的事情,而是在和她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心情不好了,那只能是因为……
袁毅?
姜妯细想着当时在家门口的时候,秦眠和她说的那句听上去莫名其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