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反反复复的在床上折腾她,一折腾就是几天几夜,直到她没有了精力想要离开为止。
不知不觉的,就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又是一个清晨,姜妯浑身酸痛的起来,她回头看了一眼窗外冷青色的天空,一片翠绿,骨陀寨的风景还是十分漂亮的。
她来时根本就没有带衣服,身上穿的衣服早就被岁筠撕碎了,所以只能穿岁筠给她准备的骨陀寨衣服。
姜妯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个纵欲后的清晨了,她随便找了件衣服套上,遮住了满身的吻痕。
姜妯揉着酸痛的腰肢,起身走到门前。
门没有被关。
岁筠的囚禁,并不是传统的那种铁链锁着你,门锁着你,哪也不许去的囚禁。
她打开门走出去,忽然间的耳边又听到了‘嘶嘶嘶’的声音。
她懒懒的睨眸看了过去。
一条青色的小蛇正蜿蜒的挂在竹竿上,吐着红色的蛇信子,盯着她。
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
这条小蛇是岁筠派来监视她的。
不,应该准确的说。
这个整个骨陀寨,整个山里的所有毒物,全都是岁筠的眼睛。
它们都在暗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只要有一丝的不对劲,岁筠就会知道。
姜妯觉得头痛,她的活动范围也就只有小木屋的四周,离了小木屋,岁筠很快就会回来。
她也不是没想离开骨陀寨,回a市。
但是岁筠给她下的情蛊,让她完全离开不开他。
甚至,只要她想离开,情蛊就会散发毒性,让她不得已缠着岁筠做些不和谐的事情。
好像情蛊是在惩罚她的不忠一样。
如果不做,她就难受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