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时伧和前些日子几乎没怎么变过的话,沈瑜行握着黑色钢笔的指尖微微顿住了。
他忍不住的浅垂着长睫,遮住眼底的一抹暗色。
“嗯,你出去吧。”他说。
时伧:“是。”
时伧出去了。
沈瑜行缓缓抬头,发呆似的凝视着前方的一处地方,思绪却是远走了。
她很闲,不像自己这么忙碌。
忙碌到好几天都连续通宵工作,根本抽不出时间去看她。
她……一点也不想自己吗?
宁愿在家中百无聊赖的睡觉,也不愿来看一看他。
军阀忽然抽回了思绪,睫毛轻颤着垂下了长睫,心头后知后觉的开始漫上了一抹失落和难过。
可他,却真的好想她。
握着钢笔的指尖忽然间的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指尖一松,钢笔失去支撑力,掉在了桌上。
背脊挺直的军阀,无声的叹息了一声,像是抽去了力气一般,闲散的靠在了椅背上。
已经两天没休息好了,如今放松下来,他瞳珠开始有些发酸的难受了。
沈瑜行抬手取下了眼镜,随手放在了一边。
他靠着椅背,仰着头,雪白的长颈上,凸起的喉结弧度明显,在阳光交杂的静谧书房中农,显得有了几分性感。
碎发拂过他的眉眼,纤长的羽睫阖上微酸的眼眸,眉骨精致连着高挺的鼻梁,在光影侠,半明半暗的分界线,颓废而又妖异的散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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