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说过，有孤在，你除了太女府，哪也不许去！”女孩的声线冰冷。

洛衡张了张唇瓣，他神色黯淡的看着姜妯：“……京中发生了一些事，我必须回去。对不起，殿下。”

姜妯闻言，微微轻嗤了一声，而后视线懒懒的看着他，满是恶意和冰冷的道：“若是孤不放你走呢？”

女孩站在那里，她的眼神充满着冰冷，殷红饱满的朱唇轻轻地勾着，但是笑意却泛着刺骨阴寒的冷意。

她神情疏远极了，又似乎带着满满的恶意。

这副神情落在卫一的眼中，卫一的眼神沉了下来。

他本就对这个隐约只听过传闻的太女殿下没有什么好感，如今更是觉得她过分至极，甚至是无理取闹。

洛衡却哑了一下嗓子，他当然看得出姜妯并没有和自己开玩笑，她懒散的语气中充满着一丝不容置喙的意味。

“……妯妯”

眼前雪色长衫憔悴沉默的青年，声线低哑的轻声呢喃着她的名字。

这还是洛衡第一次，除了喊姜妯‘殿下’以外的另一个称呼。

‘妯妯’两个字从他的口中出来，莫名的带着一丝缱绻的滚烫，让人觉得既是无奈又满是心疼。

他仿佛无声的在哀求着些什么。

姜妯没有说话，她站在那里，没有半分后退，紧抿着唇瓣，眉眼间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看上去让人猜不出她到底是何心思。

卫一看着气氛凝重，暗中藏着锋芒，他紧握着手中的剑，眼神有些急切又担忧的回头看着身侧洛衡。

洛衡眼中的犹豫和难以抉择，都被卫一纳入中了视线内，卫一的心中有些复杂，又有些恨铁不成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