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起来吃饭了。”
马丹娜飘出来开的门,正主还睡着呢。
马丹娜道:“小白,今天吃什么?”
茅小白将手里的早餐递给她看:“小米粥,猪肉白菜包,还有一点水果。”
茅小白把东西放在供桌上,然后给她上了一柱香。
“还是小白好,不像某个不孝子,上香都有一天没一天的,还尽摆烂苹果,糊弄诡呢。”
马小玲穿着睡衣打开门:“姑婆,那要不你搬到对面去住,不孝子还不伺候了。”
马小玲闻着香味,捞了个包子吃,不咸不腻刚刚好。
“马小玲!你连贡品都吃,我跟你没完。”
马丹娜一口就将早餐的食气吸完,还打了个饱嗝。
茅小白扶额,这是欢乐一家人。
“我过去了,锅里还开着火呢,赶紧洗漱过来吧。”
马丹娜悠悠的吸着香火,漫不经心的说道:“小白真是好男人,不嫁给他可惜了。”
马小玲露出满意的眼神然后回过神:“说什么呢,马家传统,不嫁人,你可别乱点鸳鸯谱。”
倒打一耙。
马丹娜给了她一个算你懂事的眼神,回去了。
马小玲躺在沙发上,眼睛一闭,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干嘛。
叮叮叮!!
“喂,况大哥,什么事?什么?这,那没事了,一会儿就来。”
马小玲看着股票,从脸上的反光来看,绿油油的。
“师姐。”
“干嘛,烦着呢。”
茅小白说道:“来活儿了。”
“什么活,今天不宜干活,得加钱!”
“免费!”
马小玲睁大双眼:“你疯了吧。”
“况大哥遇到个案子,场面挺难看的。”
“关我什么事?”
“可能是僵尸做的。”
马小玲脸色纠结:“早晚把他们全部打死,走吧,去看看,说好了,要干活必须给钱。”
茅小白哪不知道她的想法,口是心非的女人,去了能有不管的?
况天佑在楼外将他们接进去,案发现场在37室,房门破了个大洞,门口倒下的是一个青年,胸口破开,脸,已经没有脸了,客厅是一个女人,惊恐的表情还没有散开,卧室,两个小孩,已经没气了。
整个屋子没有多少血腥味,地板上只有少数一点血迹,一家四口无一生还。
“看到了吧,这么惨烈的案发现场,但是血迹这么少。”
“有怀疑对象吗?”
况天佑说道:“男性死者何冰,在一家水产公司上班,但,是文员,人物关系我们还在查,女主人只是家庭主妇,我倾向于激情犯罪。”
茅小白说道:“女主人,挺漂亮的嘛,可惜了。”
马小玲踢他一脚:“有没有同情心,说这个。”
茅小白说道:“我可不是口花花,况大哥,查查女人的行动轨迹,我感觉,和她有关。”
“就因为她漂亮?”
茅小白道:“大哥,你看看婚纱照,上面的人脖子上有个黑斑,这个躺在地上男人他脖子啥都没有,你猜他是不是男主人?”
秦法医站起身来说道:“茅道长说的对,这人确实不是何冰。”
他拿出一个钱包,身份证上写着杜文斌。
况天佑皱眉:“那何冰去了哪儿?”
马小玲道:“把他抓起来不就知道了,小白,干活儿去。”
“好嘞!况大哥,将他的生辰给我找出来。”
况天佑联系警局,调出了信息,出生年月,时间,医院地点。
茅小白进到卧室拿了一件男士衣物,减掉一点烧成灰,将灰放到一张白纸上,三两下叠成千纸鹤。
默念咒语,轻轻吹一口气,纸鹤飞了起来。
“跟上。”
纸鹤虽小,但速度却很快,没一会儿就跑出几条街。
“小白,为什么我们不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