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不敢?”

“你当然敢......如果不敢,我帮你!”

盛祁说完,手掌突然覆盖住初之心拿刀的手,微微用力,他脖子立刻破了一层皮,鲜血渗了出来。

初之心赶紧收手,怒吼道:“盛祁,你有病吧,想自杀别拉我啊,真是个疯批!”

她这把蝴蝶刀产自瑞士,刀锋锐利,削铁如泥,刀身小巧不过二十厘米,却杀伤力十足,是爷爷送给她的第一样武器。

这些年她一直随身携带作为防身,一般情况下不会拿出来使用。

因为有传言,蝴蝶刀一旦见光,必须见血,否则就钝了。

盛祁疯批归疯批,倒是替蝴蝶刀完成了这份礼数,那血也算没白流。

“时间不早了,如果你想戏弄我,那也达到目的了,恕我没兴趣再陪你演出。”

初之心收起蝴蝶刀,试图打开车门下车,却发现盛祁已经将车子反锁了。

“目的地还没到,你这么急着下车,咱们跑了几十公里,不都功亏一篑了?”

盛祁勾着冷笑,淡定的发动车子。

他的脖子还在不断的渗血,他却像是没有知觉一般,根本连处都懒得处理。

“我说,你确定不先擦擦你脖子上的血?”

初之心盯着男人,一脸嫌弃的提议。

想象一下,午夜十分,一个男人,带着阴森森的笑容,开着车在偏僻邪门的墓林里穿梭,脖子不断飙血,染得衬衣鲜红鲜红的......这画面,实在是太诡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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