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
“只是道听途说?没有真凭实据?对吗?”
“我男人有这个女人的肚兜和手帕等物品。”
“本官问你今天去她家打人一事,可曾当场抓住你口中的奸夫银妇?”
“没,没有!”
“没有就胆敢私闯民宅?谁给你的胆子?”
陈贾氏的脸色一白,忙朝陈凯使了个眼色,陈凯笑着的脸也是一僵。
“大人,学生和这陆如芯真的是一见钟情,经常在芯园见面,而且学生手里有她赠送的肚兜,首饰为信物。”
王宗盛在听到钱镇长说陆如芯是他女儿的时候,就知道这案子该怎么判了。
他惊堂木再一拍,“陆如芯,这个男人说的可是真的?”
“没有,这个男人好色成性,见我独居,经常勾引于我,怎耐我一妇人,只求委屈求全。”
“原来是迫于无奈!”
陈凯指着陆如芯,“芯儿,你怎么能这样说,昨天晚上你还对我说非我不嫁?怎么现在却要这样对我?”
王宗盛看的想吐,这男人太假了,他和钱镇长对视了一下,让他放心。
陆三娘冲上前,狠狠甩了陈凯一巴掌,
“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肖想我的女儿?”
陈凯捂着脸,也不恼,还冲陆三娘一笑。
“原来是岳母大人,我和如芯早就情意相投,事情已经成了这样,不如就一顶小轿抬进我家算了。”
陆如芯一听,忙冲着王知府磕起头来。
“大人,民妇不愿意,他陈家看中了民妇的小食铺,看上了民妇手里的银子,这才让这个女人来我家闹腾,败坏我的名声,求大人给民妇做主啊。”
陈贾氏冲她呸了一声,正要破口大骂,王知府一拍惊堂木。
“放肆,这是公堂,安静,听本官道来,陈贾氏,本官就问你,今天去陆如芯家里打砸,可有抓到你男人?”
“没有!”
“师爷,让她签字画押!”
“陈凯,本官问你,你说你有陆如芯的贴身之物,这位小夫人却说并无此事,你可有证据证明这些物件是她心甘情愿给你的?”
“大人,这真是她给学生的。”
“本官讲究的是证据,因为这些东西,除了她自愿给你,还有其它途径得到,所以,你说的证据,不能算是真正的证据。”
陈凯看了一眼陆如芯,这个娘们从不在大庭广众之下和自己接触,只能恨恨的说道:“没有!”
“即没有,原告状告陆如芯此案不成立,陈贾氏目无王法,光天化日之下,带人闯入他人私宅行凶,打伤若干人,等苦主回家之后,清算损失再做定夺,来人,把陈贾氏打入大牢!”
“大,大人,您这样不公!”
陈凯和陈贾氏一下跪在地上表示不服,王知府冷笑一声。
“不公?大明律法,捉贼见脏,捉奸拿双,你们的双呢?那宅子是陆如芯自己的产业,不存在你男人养她,更不要说什么外室,陆如芯是大明皇朝的良民,有自己的私宅和产业,拿着一个肚兜,仗着陈家背后有些后台,就想欺负人?”
围观的百姓也在后边小声议论着,“就是,明摆着看人家一个小妇人,手里有点银子,就想把她纳到后院,把她的家业霸占了。”
“就是,不然就凭这小妇人的长相,那陈家大少爷能看上她?他的相好哪个不是生得貌美如花?”
陆如芯听着百姓小声的议论,臊的脸通红,其实她早就知道,以自己的相貌,根本入不了陈凯的眼儿。
若不是她手里的宅子和小食铺,根本不可能跟陈凯在一起。
自己知道是一回事,被别人说又是另一回事。
明明什么都懂,却装的不懂,舍不得潇洒风流的陈凯,一直拖到现在这个地步。
今天若不是有钱镇长和陆三娘赶来,弄不好真要被陈家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