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说道“其实这事在大户人家很常见的,律法是律法,但是一般都是出了事两家商量着来,别说举人了,就是二品三品的官员也有这样的,所以你们没必须闹的太僵,本官听说这小子在风林书院结交了不少朋友?”
钱镇长冷哼一声“你觉得我们钱家会给自己拉个仇家,看着他日益壮大起来吗?”
“有您这句话那这小子就蹦达不起来了。”
“老子不管别的,封家的事,你不许放水。”
“下官都听您的。”
“嗯,回头等你职满,我跟上边说一声,给你调动个好点的职位。”
“谢谢钱爷,谢谢钱爷!”
看县令对钱镇长笑的那个样儿,乔麦就知道,这家伙不是个好官,肯定贪污收贿过。
封家人回到家后,先是大骂一通,发完气立即开始筹钱,不筹钱没办法呀,举人的儿子,还有孙子都在里面关着呢,那地方可不是人待的。
把家里值钱的搜刮了一翻后,又去找亲朋好友那儿借了借。
最后连首饰什么的也都押了到当铺,这才勉强凑够数,着急忙慌的来到衙门,在县令的见证之下。
五千两银票交给了陆如芯,双方当场签了合离文书,直接在衙门备了案入了档,陆如芯的户籍归到陆三娘的户籍之下。
至此陆如芯和封殷实的这段婚姻画上了句号,短短的半年多,一个姑娘成了合离妇。
不得不说,看人不能光看表面,多方打听了解之后,还要再观察一下。
也不得不说,就陆如芯忘本的性子,是上天对她的惩罚,让她碰上了一个看似老实巴交,实则阴险狠毒的男人。
也算她幸运,陆三娘发现的早,不然的话,她的下场,肯定不会和离,只能莫名其妙的病死在封家。
都办清后,钱镇长带着陆三娘他们回了天水镇。
乔麦送袁家起去府城,明日要正式上课了,今天下午之前把他送到书院就行了。
幸好赶的及时,天黑之前进了府城,马车直接停在了风林书院门口。
袁家起下了车,他把车上的东西全部卸下来。
乔麦从怀里取出一个钱袋,“拿着,在外读书花钱的地方多,有备无患。”
袁家起也没客气的接过来,毕竟他一直读书,没怎么抄过书,手里的银子全是乔麦给的。
“这都天黑了,你怎么回家?”
“放心吧,我一个大活人,手里有钱,大不了住客饯,你安心读书,川儿有我看着呢,他很乖从不出院门。”
“嗯,有你,我很放心!”
“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一会儿,没事了我就走了,有事了我再把你带回家。”
“有先生的推荐信,有通知书,应该没事,你走吧,况且我也有银子,如果有事可以住客栈。”
“好吧”
乔麦看了他一眼,掉转马头赶着马车走了,袁家起望着马车,直到看不见,才敲开书院的大门。
把通知书递给看门人,人家这才打开门放他进去。
乔麦赶着马车出了城,直奔县城,到县城的城门时,人家已经关闭了城门,她把马车收进空间。
一个凌空飞跃穿过城门楼子,向北飞速的奔驰着,踩过一家的屋顶时,听到哭哭啼啼的求饶声,她的脚步嘎然而止。
一座四合院内,一个屋里闪着微弱的灯光,她一跃而下,悄然来到门前。
就看见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跪在地下,身上穿着一层薄薄的里衣,瑟瑟发抖,一个男人满身的酒气,乔麦在他背后,虽然没看见这个男的嘴脸,但是却从他的声音中听出,这个男人不是个好东西。
“爹,求您放过我吧,我还小,您就我这一个女儿,将来我嫁了人还要给您养老呢,求您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