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忙派人上前查看,袁徐氏虽说腿没事,可是却疼的走不了路。
袁老汉直接被压晕过去了,是村民派人按压他的人中,愣是把人给疼醒的。
人一睁眼,就指着那四个亲家,“你们,你们是故意的。”
“我们可不是故意,也不知是谁推了我们一下,对不住喽亲家。”
袁老汉知道,若是再嘴硬下去,他们老俩性命虽说不会有事,但是肯定会断个胳膊断个腿啥的。
这帮人过来,就是为了给闺女分家来了。
围观人的心里都清楚,只是袁老汉一家太不得人心了,没人向着他们。
当村长再次问他们时“这家分吗?”
袁老汉闭着眼,只能咬着牙挤出一个字,“分!”
袁家大房当家的说道:“老五给你的银子,你们养老,我们不分,你就把这些年我们交给公中的银子分了,地分了就行。”
“凭什么,这钱是我们的。”
“那钱是我们哥几个赚的,家里孩子大人生病,你们一个子儿也不往外拿,我们吃差的,你们吃好的,我们可没花过公中一文钱,这钱必须的分。”
“老娘就是不分,你能拿我怎么着?”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腿上的疼痛都还没过去,袁徐氏居然还看不清形式。
不知道谁又来了一下,围着的人立即又扑上了袁徐氏,再次把两人压倒在上。
这回两人惨叫一声,捂着胳膊嗷嗷的叫起来,袁老汉和袁徐氏明显感觉到,有人拿着什么东西砸了他们一下。
这下两人心里彻底害怕起来,他们看着四个儿子,他们的眼里全流露着杀意。
“分,分,银子分了,”
忙应了下来,也不再叫嚷了。
村长让人跟着他们到屋里的炕柜里,取来多年存的银子。
除去袁家起给的一百两银子,两人竟然存了不下六百两的银子。
地契有五十亩,村长看着这些家底咽咽口水,心里话,这两老东西还真是可以呀,这么多年赞了这么多家底。
“五十亩地,分成五份,一家十亩,六百两银子,四个儿子一家一百两,剩下的给老人,以后每家每月给一百文,过年的时候,给老人做一身衣服,再给三百文过节的钱,平时一日三餐,你们四家商量着轮流送饭,不得让老人饿肚子”
“我们吃什么,他们吃什么,我们不会虐待,但是也不会整天大鱼大肉。”
“这个自然。”
“村长分的公平,我们没意见,就这样分吧。”
“好,那就这么分了。”
村长拍板,袁家老夫妻也没反抗,眼看着攒了那么多年的银子被分了,心都在流血啊。
今天四个儿子是铁了心要分家,就是他们告到镇长,告到衙门估计儿子们也要分家,他们算是看透了,若是老两口没有置儿子于死地的能力,那么死的就有可能是自己。
总算没有傻到要财不要命的地步,这家啊总算是分了。
一但分了家,那袁家两老口就没有了再闹腾的后劲儿了,有如泄了气的皮球。
他们有五个儿子,五个儿子都跟他们离了心,都恨他们,他们狠,儿子现在学的比他们更狠。
有了分家文书,几个儿子每个月固定给他们养老银,固定做饭给他们吃,他们想闹腾也翻不出什么花来。
袁家起是不知道,即便知道了,也只会拍手叫好。
好在,两老人岁数不是很大,身子骨也硬朗,手里有二百多两银子,还有十亩地,不自己种也能租出去。
倒是吃喝不愁,想改善生活,花自己的钱就行了,暂时还不会有什么事。
天水镇没有了这几家来闹腾,百姓的日子过得很平静。
镇南牌坊这边,于正月二十六动土,牙行为此还放了几挂鞭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