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里的人被老虎咬了一口,但是那老虎可没占到什么便宜。
大雪纷飞,气温极低,呼尔赫的双手紧绷铁链,这是他唯一的武器,他的脸上沾染着老虎的血,未干,血腥味很重。
此刻他的眸子像是一只野兽苏醒了一般,力压老虎的气焰,反倒是那只断了牙的老虎颓败的‘嗷~嗷~’叫着在地下打滚。
所有人看到后面都无法发出感叹的声音,因为他们都愣住了,这大型猎杀老虎的场面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得到的。
营帐里,可汗饮了一杯烈酒,懒洋洋问了句:“怎么样?那呼尔赫可有求饶?”
“可…可汗那……那……”
可汗浑浊的眸子盯着说话的人,想听他说完。
“那呼尔赫……把您的爱宠打死了!”
“什么!”
可汗急匆匆的拨开营帐的帘子,踏过雪地,终于来到了大笼子面前;他俯身望去,便是胸口一紧。
他的爱宠……竟已经毫无生气的躺在石头上,嘴边还有流着血,这可是他养了十几年的爱宠。
悲愤之际,可汗视线移到呼尔赫身上,他喘着粗息,衣衫破烂的躺在旁边,虽身上有血迹,但是他竟然活着。
可汗一掌拍在笼柱上:“来人!把他把带进刑房!好生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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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汗,你怎么能忍心把小殿下送去岚国!他可是你唯一的骨肉啊!”贝拉跪在营帐外,已经喊了一天了,可是呼尔庆任然是不出面解释。
风雪呼啸,大雪一层又盖了一层,贝拉从白天跪到晚上,几乎要成了一个雪人。
呼尔庆虚弱的拨开帐篷帘,他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双眼泛红又浮肿,他叹口气说:“”是父汗对不起你。”
为了蒙国的安危不能与岚国为敌,所以只能将自己的骨肉亲自送进狼窝。
他心痛啊!心痛啊!那可是他唯一的亲人。
“贝拉,我大限已至,一直病痛缠身,这蒙国不可一日无主,你是阿赫的好兄弟,就由你替他报仇吧。”
贝拉临危受命,他手握可汗的大刀,站了起来,身上的雪漱漱而落。
他目光炽热,心里想着:小殿下,等我接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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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房里摆着各种的刑器,还有一炉烧的可旺的火盆,这火焰是阴暗中的一丝光。
“啊啊啊啊––––!”
“赤旦!你就这点能耐吗?哈哈哈哈,这几个铁络子你以为会吓破我的胆了?”
呼尔赫坚毅的眸子很是刺伤赤旦,他无法再拿起大刀在战场上挥霍厮杀了。
都是拜他所赐!
“去死吧!呼尔赫!!!!”